“……”蝴蝶蟬翼般的睫毛滯了一下，隨著李長亭的遠離，她眨了眨眼睛，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李長亭的笑，很勉強，連臉色，都不太好看。
但是他儘量避開程婷婷的視線，也儘量與她保持安全距離。
“就當是節目效果。”
李長亭背對著她，說完這句話。
節目效果嗎？
程婷婷心裡，有說不出的異樣，她介意李長亭對自己那番戲弄，更加介意節目效果這四個字。
這麼看來，他是完全放下了？
……
程婷婷莫名覺得有一股寒意湧上心頭，頭痛、心痛、肚子也痛。
她到底是怎麼了？
程光女王的光環都去了哪裡？
冷靜理智如她，即使面對第一任丈夫朱振超，都能以最極速的方式斬斷所有情絲。
可她最最引以為豪的冷靜理智，到了李長亭這裡，突然變了樣。
她害怕看到他離去，看到那個深夜裡等著她，哄著她，寵著她的懷抱，離自己越來越遠…
可是，她又不得不選擇在人生的岔口與他分道揚鑣，因為一開始，他們就不是一路人。
一開始，李長亭就用那樣的方式傷害過她…
害怕…心痛…焦慮…彷徨…
心口抽痛的感覺，很重。
程婷婷一聲低吟，蹲在了地上。
廁所很寬，所有聲音很快透過四面圍牆迴盪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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