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頭去看門外，他的房間是套房，所以他的視線是透過廳裡的玻璃倒影，才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張城雁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連帶著，還有張樂文幹練簡潔的回應。
“粑粑~”小葡萄眼強行扭正他的臉，讓她大大的桃花眼與自己小小的葡萄眼正視在一起。
懷裡的女人被這奶奶的聲音吵到了，她挪了挪身子，將頭埋進被子裡。
“噓~”張揚生怕吵醒了她，他將手貼近雙唇，示意小丫頭安靜下來。
“噗噗噗~”她抖了抖唇，然後吮指看他。
張揚指了指床上的人，又做了個睡覺的手勢，告訴小葡萄眼，媽媽在睡覺，然後，噓~
小葡萄眼乖乖的看他，良久，照著他的動作笨手笨腳的做了一遍。
小葡萄眼大概在學他，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就那麼看著，敵不動，我不動。
是不是可以用教學的方式將她引出去？
張揚悄悄從床上爬起來…
小葡萄眼也有樣學樣的爬著。
然後，張揚爬到地上，四肢伏地，學著小嬰兒該有的樣子，慢慢爬出去。
他動作很小心，生怕吵醒吳果，也生怕小葡萄眼突然興奮得大叫起來。
他儘量正常的，學著一個正常嬰兒的樣子。
小葡萄眼還趴在地上。
直到他爬到了客廳，對她勾了勾手，小葡萄眼才一臉疑惑的站起來，搖著六親不認的小嬰兒步伐，屁顛屁顛跑過去，看看粑粑到底吃錯了什麼？
“…”
“…你會走路？”張揚壓低了聲音，會走路幹嘛不走？
害得我示範了那麼久的嬰兒爬？
“粑粑？”小葡萄眼看著他，一臉看智障的樣子。
“噓~別把媽媽吵醒了。”
見已經爬出了客廳，張揚也就放心開口說話了。<ua…？”小葡萄眼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再次歪頭看他。
“來來，咱們出去聊，乖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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