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你怎麼會暈倒?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受傷了?”
李長亭趕緊放下懷裡的人,前後左右都檢查了一遍。
突然,他調轉矛頭,質問醫生:“婷婷說頭暈,你怎麼能讓她出院呢?”
“檢查結果確實沒問題。”
醫生也很無奈,大半夜要值班也就算了,還要遭到病人無情的調戲,這也算了,可突然冒出來的不知道是什麼關係的男人的質問是什麼意思?
“我頭暈~”程婷婷躲在李長亭身後向他拋了個媚眼。
“…”
“對,頭暈不能出院,婷婷,我向劇組請了一天假,明天全天陪你。”
李長亭是真的被嚇壞了,從接到綁架電話開始,沒有一刻放心過。
要不是張揚派人來通知自己,他還傻呵呵的四處借錢,瞎著急。
“不用啦~我自己一個人在醫院可以的,而且這裡的醫生這麼…的專業,放心好了。”
她挑眉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潔白的貝齒咬住下唇,一副火辣勾人的魅惑姿態。
醫生覺得心臟很不舒服,他扶著胸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真是一對奇葩。
“不出院就不出院吧,給你們開一間特護病房。”
——是得開特護,兩個人腦子都不好使。
他看到隱藏在鴨舌帽下帶著醋意的臉,狹長的鳳眼,高挺的鼻樑,還有那略微帶著一點妝容的眼眸……
這張臉,怎麼覺得在哪裡見過?
眼前的男人,像是冬日裡冷傲高貴的雪梅,絕世孤立。
可面對程婷婷時,他又帶著特有的溫暖,像是寒梅遇上了炎陽,他自知生命會為此融化,卻也因為這份炎熱,多了幾分獨到的明豔。
像是冬不遇夏,海不臨荒,是一種難得的極端上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