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裡最高大的國槐樹上,靜靜地站著一個人影。
他爬得不高,正好與廠房二樓其平。
他穩如磐石,一雙銳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狙擊槍裡,放大了的景象。
吳果一張臉漲得通紅,纖細的天鵝頸上,被餘智勇勒出了血痕。
強烈的求生欲刺激著她的大腦,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
——為什麼…為什麼馬晨還不動手?
——他沒聽到剛才那番話嗎?
——餘智勇現在所在的位置,對射擊十分有利。
她覺得喉嚨裡,有血液要噴出來,可到了一半,又被餘智勇的大掌掐了回去。
胸口的窒息感讓她麻木,餘智勇另外一隻手不停在她身上撕扯,他陰毒的垮臉,不停在吳果幼滑的肌膚上亂嗅。
吳果的味道,雖然沒有程婷婷那般誘人,卻帶著獨有的少女清香。
程婷婷與吳果,是兩個極端,一個如酒,越飲越醇厚,一個如蓮,越品越清甜。
餘智勇邪氣的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貪婪,這兩個極端,他都想要。
餘智勇像個未進化完成的野人,粗暴的大掌不停在她身上掠奪。
吳果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她雙手不停在餘智勇身上抓撓,一雙無力的細腿,絕望地在冰涼的地面上亂蹬。
綁匪們早已看慣了這樣的景象,他們的眼裡沒有同情,沒有憐憫,反倒樂滋滋的討論起吳果的身材來了。
這樣的場景,就算程婷婷想幫,也是無能為力,她標誌性的大眼睛都哭紅了,聲音也喊啞了,可就是沒人聽到她無助的求救。
吳果身體漸漸失去力量,可腦海裡還有意識。
“張…張揚…”
她從嘴裡輕輕吐出這兩個字。
“哈哈哈,我會代替張揚,好好疼愛你。”餘智勇的笑,邪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