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熱,這已經達到了人體承受的最高點了。
焦土已經將兩人的腳燙傷了。默塵和雪靜憑著最後一點神識,相互饞著。
靈猴已然昏迷了過去,只是靠著剩下一點水,維持的身命。
“噗呲”只見揹簍已燃起了火花。
“快扔掉!”
默塵急忙扯下雪靜的揹簍,自己的揹簍也急急的扔了出去。
扔掉的揹簍在著地時,飛快的燃了起來,讓原本就熱得空氣,更加炎熱了起來。
燃起來的火,也燒掉了所有希望。沒有了野果,沒有了水,連草扇也燒沒了。
“沒了!都沒了”默塵已經已經很多天只有沾了木筒口,並沒有喝裡面的水,一直把水留給雪靜。
本來因為長期缺水頭暈眼花的默塵,現在被火嚇到,又因火毀掉希望。
一切壓力一切希望破滅,讓默塵喘不過氣來。
“默塵,不要怕,我們總會找到水的。”雖然出現水的機率渺不可及,可,雪靜只能這樣為默塵打氣。
“嗯”默塵好像聽到了,又好像走沒聽到,如喝醉酒似的向前去。
雪靜連忙攙扶著他,抱著靈猴,堅持地向前走。
燙,熱,這分明是正在煮著他們的大鍋,現在正在將他們煮熟。
“熱,渴”默塵已然昏迷,只是靠雪靜扶著。
“默塵,堅持住。”雪靜擔憂道,地是燒旺了的鍋,人躺下去就會被燙傷。
有些昏迷的雪靜見默塵依就要往下滑,將他扶在身旁,自己側著身體,吻了上去。
迷糊的默塵像是找到了水源,抱著雪靜,瘋狂的吻著。
雪靜被吻得昏然,居然抱不住靈猴。
幸好,靈猴夾在兩人中間,昏迷的默塵又緊緊的抱著雪靜。這才沒讓靈猴成為鍋中肉。
默塵像是沒有喝夠似的,瘋狂的吸著,吸著雪靜的嘴唇已然出現了血跡。
昏然的雪靜被唇痛驚醒,重新抱起靈猴。想推開默塵,卻發現怎麼推都推不動。
其實,現在的默塵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本能地想喝水,想喝水。
雪靜唇上的血被默塵越吸越多,看著默塵漸漸好些的臉,雪靜也不再推,反而咬破了另一處唇,讓血流得更多。
待到默塵終於覺得差不多,不再吻了之時,雪靜嚴重缺水缺血,向後倒去。
剛恢復一些清明的默塵,在緊急關頭,曲著膝蓋,接住了雪靜,讓其倒在了自己懷裡。
“叭”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默塵重重打在自己的臉上,留下了紅紅的手印。
自己怎麼能吸雪靜的血,自己怎麼能這樣做。這傻女人,咋怎麼不愛惜自己呢。默塵滿是悔恨!
“啊”看著昏迷的靈猴和雪靜,兩條腿已然燒傷,默塵絕望著大叫著。
……
……
一處圓鏡下,幾位老人正在看著這邊的場景。
“喲,澄老頭,你看中的那位姑娘快死了!”一位穿藍色衣服的白鬍子老頭,正笑呵呵對著中間那位澄鬍子老頭說道。
仔細一看,澄老頭不正是當初默塵和雪靜救起的那個老頭嗎。
“哼,你看中的那位也快了。”澄老頭做法將鏡頭轉換成了另外一處。
只見畫面中的年輕人因水壺裡的水喝光,渴得眼冒金星的倒在了地上。
“哼,那也比你那個狀態好,至少我這位氣血充足。”穿藍色那位老人依然樂呵呵地說道。
橙老人只能氣烊烊的看了一眼藍口頭,偏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