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向前跑了多遠,後面的狼崽子卻根本不會停下來,自己卻快堅持不住了。
緊緊地抱了抱懷裡的靈猴,雖然知道是它引過來的,卻依然不捨怪責於它。
“啊!”雪靜一分神,不知拌了什麼跌了一??,不顧血跡與傷痛,拼命向前跑,幸好動作及時,最前端的野狼只差一口就快咬下去了。
雪靜後怕及了,卻實在跑不動了。
在沙暴面前有默塵給自己擋著,現在卻沒有任何人能依靠,只能靠自己。
人,總是在無人依靠時,才能爆發無限的潛力。
雪靜就是這樣,早就應該支援不住的身體,居然還能抱著靈猴堅持。
意識開始模糊了,狼就在身後,雪靜險之又險的避開狼口。
突然,一個踏空自己整個人跌入了一個深穴,狼在洞口盤旋,是否在考慮下不下去。
“咚”這深穴很深,昏死過去的雪靜,身體落下後發出了一陣空響。
“吱吱”靈猴在雪靜身邊亂竄,想讓她起來,可雪靜已陷入重度昏迷。
“吱吱吱吱”迴音響亮又透徹,淒涼而傷感。
“喂,你說爺爺咋還不回來,都一天了。”無聊的清兒這幾天基本上都呆在床邊,跟默塵聊著她經歷的事情。
準確的說清兒在說,默塵在聽,還不能分神的那種。一分神,這位活潑的小妞立馬化成潑辣的辣妹。
默塵剛開始不習慣到現在覺得有趣,這小丫頭總有說不完的事,讓現在的自己不會感到孤單。
身體越來越好了,再過一天左右,自己就可以去找雪靜了,那傻女人能否支撐到自己找到她。
“想什麼呢,想什麼,我在給你說話呢!”清兒見默塵眉頭緊鎖,肯定又在想那個叫雪靜的女人了,立馬生氣的站起來,大呼道。
“沒想什麼,我的傷明天就快好了吧。”默塵看著清兒說道。清兒從小跟著她醫術高明的爺爺,自然對醫術也有所瞭解。
“好什麼好,好不了,從來都沒想過我”清兒重重得打了一粉拳在默塵已經好了的部位,氣沖沖的離開了。
這壞蛋,爺爺從上午到現在還沒回來,他一點都不關心,滿心只想著他的那個什麼雪靜。
一點良心都沒有。不過,你終究是我的。清兒如此想著,生氣的臉也變得勝券在握的滿足感。
就在清兒準備動身去尋找時,拖著夕輝疲憊的老人,一步一緩的走向了草房外門處。
清兒欣喜的跑了過去,接過老人背後滿滿的揹簍。
“爺爺,你咋才回來啊?”清兒放下揹簍,用身上的香巾擦了擦老人臉上的汗,擔心的話。
“發現了一種平時很少見的草藥,多花了點時間。我的寶貝清兒,終於想爺爺了?”爺爺疲憊的臉上已露出了笑顏。
“爺爺,你孫女哪時不想你了,餓了吧,您歇一下,我給你做吃食去”清兒急忙去做飯的灶邊,忙碌了起來。
“這丫頭”方老爺子一臉慈愛的看著,坐下後,又滿臉複雜的看到簾子後的人。
簾子後躺在草塌上的默塵,聽到動靜,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自己不是不擔心,只是現在的自己還能做什麼呢。
一晚上在靜兒的說話聲和方爺有時搭吧幾句中,平靜的過去。
同樣是爺爺推開外門的聲音將默塵喚醒,默塵先嚐試的伸了伸腳,除了還有些許痛已然沒事了。
他掀開蓋布,把顫微的雙腳放了下去,套上了他以前的破鞋。
“碰”一聲,引來了方老爺和模糊中未穿好鞋的小清,只見默塵已經趴到了地方。
“年輕人,雖知你急,可是你也要一點點來啊,”方老爺覺得好笑,剛想笑看著生氣的孫女,又憋了回去。
“方爺爺,我為何會這樣,我難道終身都不能走路了嗎。”靠著塌爬起來的默塵很迷茫,明明自己能站起來,卻在邁出第一步的時侯,自己直接倒了下去。
“對,你一輩子就只能呆在這,哪也不準去”方爺子還未開口,清兒已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