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青:“……”
無法理解,不想理解。
另一邊的鎮長給他們指出的診所中依舊黑暗一片,似乎另一隊玩家對這陣躁動完全沒有反應。
對了。
“你好,能不能問一下有見到和我一樣的外來客人嗎?”
許紹青在路邊找來一名住所在附近的鎮民詢問道。
“以及,鎮長家今天和我一起來的那三位客人有逃出來嗎?”
前一句的範圍是‘外來客人’包括另一隊玩家,後一句則是確認他們隊的存活數。
只是對方顯然不會知道許紹青的意圖。
他略一沉思後指出一個方向:“剛剛好像鎮長家和你一起來的另一位客人跑過去了。”
“另外我只記得你們在鎮長家啊?那三位受傷的客人倒是在診所,沒受到波及……”
“謝謝,麻煩你了。”
許紹青沒有正面回答他的疑惑,在這個問題上含混糊弄兩句,道謝後迅速離開。
原地鎮民撓頭,最後只當是剛剛自己聽錯。
五分鐘後。
許紹青在街邊看到古月胡的身影。
他只是普通的站在那裡,看著鎮長家方向與鎮民們的行動。
不過古月胡顯然沒有許紹青這麼好運,身上的毛皮大衣有些灰撲撲的,右手無力的垂在身側,臉上也有不少血跡。
許紹青這才想起,對方的房間似乎就在富婆情侶二人組斜上方,幾乎是這一場爆炸的中心。
“你來了。”
古月胡面無表情的和許紹青打了個招呼。
“那看樣子那一對情侶沒活。”
對隊友的死亡他也沒什麼表情,很平靜的陳述著隊友死亡的事實,看狀態也是應該去找鎮民確認過人數。
但許紹青現在的關注點並不全在他身上,對這句話的反應也只是點點頭。
等等,在這裡的是古月胡……
富婆餓餓、富婆飯飯是受害者?
鎮民說的人數兩人,那確認他們在這一場爆炸中死亡了?
會是對面乾的嗎?
“你傷勢不要緊吧?”許紹青從沉思中抬頭。
“沒事,明天行動照常。”
古月胡說完這句話後沉默離開,顯然沒了更詳細交流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