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跟甄姜其實早就醒了,或許是因為害羞,誰都沒有提前睜開眼睛。
他們三個睡得自在,可苦了一大早進入州牧府請罪的田豐、賈詡、太史愈、凌武四人。
田豐身為冀州別駕,代理州牧事,在鄴城外發生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自然是責無旁貸;而賈詡、凌武二人負責黑衣衛,更是逃不了;至於太史愈,那就是禍從天降,剛剛從遼東回來,就碰到這種事情,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他們一大早進府,就老老實實地跪在那裡請罪。本以為太史慈跟往常一樣,很快就會出來,誰知道一直等待日上三竿,腿都跪麻了,太史慈都沒有出現!
府中的情況,很快就被傳了出去,一時之間,人人自危!
待太史慈醒了之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就暗暗叫苦。
看著熟睡的二人,那顫抖的秀眉,還是出賣了二人。太史慈伸手進了被子,在二人身上摸了一把,說道:“別裝睡了,還不起來侍候為夫更衣!”
太史慈為了自己幸福後半生,有意地打破了二人之間的芥蒂。
對於他來說,府中實在一片祥和,自己天天跟個提線木偶一般,輪流相陪,實在是太過和諧。
聽到太史慈的聲音,二人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想起昨晚的荒唐,都不由得臉色一紅。
太史慈還在等著,雖然羞澀難耐,但是二人還是快速地穿了一件衣服,就下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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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位夫人的服侍下,太史慈穿戴整齊,帶著一絲得意之色,哈哈大笑著離開了臥室。
門外,知道太史慈已經醒來的夏兒,帶著幾名婢女,拿著洗漱工具,此刻早就等待著。
洗漱之後,太史慈對夏兒說道:“昨晚幹得不錯,過兩天待本駙馬得空,好好賞賜於你!”
夏兒聞言,一臉笑意地屈身一禮,說道:“那奴婢就提前謝過駙馬爺恩典了!”
太史慈帶著夏兒,並幾名婢女,一路往前院而去。跨過隔門,就看到典韋等在了那裡。
太史慈帶著一絲疑惑問道:“典將軍,親自候在這裡,可是有事情?”
典韋聽到太史慈詢問,連忙抱拳拱手說道:“主公,田別駕、賈參軍、淩統領、太史愈統領已經在議事殿前等著了!”
太史慈微微一點頭,詢問說道:“等著就等著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典韋愣了一下,說道:“回稟主公,他們在殿前跪著呢,您看?”
“跪著?”
太史慈微微一愣,復又點了點頭,說道:“也是該跪跪了,不然敵人都殺到我這個州牧府,他們還矇在鼓裡呢!”
說完,太史慈這才抬步朝著議事殿方向而去。
身後,夏兒等人都把頭壓得低低的,沒有人敢稍微抬起來一點點!
沿著走廊走到了議事殿大門口,太史慈看了一眼跪在那裡搖搖欲墜的四人,說道:“好了,跪在那裡給誰看呀?都進來吧!”
看到幾人因為長時間跪著,已經很難自己爬起來了,典韋立刻派親衛將他們扶了起來。
四人站穩之後,這才推開扶著自己的親衛,整理一下衣服之後,抬步朝殿內走去。
進入到議事殿,太史慈此刻已經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幾人。
四人抱拳的抱拳,拱手的拱手,朝太史慈一禮,道:“拜見主公!”
太史慈嗯了一聲,說道:“都坐下吧!”
太史慈對夏兒使了個眼色,夏兒微微一禮,帶著幾名婢女給四人一人拿個一個軟墊。
四人當中,凌武跟太史愈都是武夫,此刻已經緩過勁來。而賈詡此刻,卻顧及不到形象,直接側身坐在了軟墊之上。
四人唯有田豐,強忍著雙膝的疼痛,依舊規規矩矩地跪在那裡。
太史慈見其如此,也沒有勸說什麼,而是直接問道:“你們四位,誰跟我解釋一下。那些刺客,是如何潛伏在鄴城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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