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餐,劉妍的胃口不是很好,但在太史慈的再三要求下,還是吃了不少!
飯後,太史慈陪著劉妍散了一會步。月明星稀,清風拂面,正是散步的好季節。
走了一會,劉妍突然說道:“夫君,妾身已經考慮好了!”
太史慈疑惑地問道:“夫人,什麼考慮好了?”
劉妍帶著一臉堅毅的表情說道:“妾身準備給夫君再納一側室!”
太史慈聞言一愣,說道:“怎麼好好的,又說納妾室的事情?不是說好了,先不考慮嗎?有夫人跟文姬陪伴左右,夫復何求!”
劉妍搖了搖頭,說道:“夫君這次汝無論如何都要同意,冀州想要穩定,急需本土世家支援,夫君雖然貴為冀州牧,鎮北將軍,東萊侯,但冀州有幾家世家投效於夫君門下?”
聞言,太史慈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這跟納側室有何關係?”
劉妍分析道:“夫君娶了姜氏女,那汝就是冀州的女婿,身份自然不一樣了,冀州世家自然願意投效於汝門下!”
太史慈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不相信地說道:“不可能吧,就因為娶了冀州姑娘,就會追隨吾?”
劉妍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中山無極甄氏,那時大漢四富之一,夫君不接受他們,其餘世家又如何敢支援夫君!”
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但太史慈並沒有再說反對的話,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妨礙他嘗試一番。
更何況,納個側室,對於男人來說,是好事情,一直推脫,反而顯得矯情!
走了兩圈之後,太史慈將劉妍送回到了房間,看著她入睡之後,這才離開。
見太史慈離開之後,劉妍這才睜開了眼睛,微微嘆了一口氣之後,這才強迫自己睡覺。
離開芙蓉苑,太史慈到了甘棠苑,鳳玲閣。
當太史慈進來的時候,蔡文姬還在看書,太史慈走到她的身後,輕輕地抱住了她,問道:“又看書呢?吾家的大才女!”
蔡文姬抬頭看了一眼太史慈,微微一笑,說道:“在夫君面前,妾身可不敢認什麼才女,就夫君那首將近酒,如今可是風靡整個冀州!”
“是嗎?”太史慈聞言,搶過蔡文姬的座位,讓其坐在自己腿上,說道:“可是岳父給那首詩歌譜了曲子,那田豐、審配可高興壞了吧?”
微微點了點頭,蔡文姬還是不習慣在婢女面前跟太史慈如此親密,只見其一臉羞紅地說道:“聽說各大花坊都在傳唱,夫君名聲大振,說不定日後去花坊,那些姑娘願意免費招待汝!”
太史慈聽到蔡文姬的話,哈哈大笑,拍了一下她的豐臀,說道:“老實交代,汝在洛陽,是不是女扮男裝,去過花坊?”
蔡文姬一臉羞紅地捂住後面,說道:“哪有的事情!”
看到蔡文姬一臉嬌羞,太史慈不由得來了興趣,那手就開始使壞。
蔡文姬聞了聞太史慈身上的氣味,推著他說道:“夫君可是沒有洗澡,身上的味道難聞死了!”
太史慈聞言一愣,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只好喊道:“如畫、詩琪,還不快準備熱水,老爺吾要沐浴更衣!”
兩人聽到招呼,就連忙下去準備,約莫半盞茶的工夫,如畫前來稟告說道:“老爺,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太史慈聞言,攔腰抱起蔡文姬,說道:“夫人竟然嫌棄為夫身上的味道,剛剛肯定多少都有沾染,那正好陪為夫一起洗洗!”
在蔡文姬的驚呼聲中,兩人進入到了浴室當中,侍候的婢女知道蔡文姬臉皮薄,紛紛施禮之後,退了出去。
當天晚上,太史慈並沒有在蔡文姬那邊睡覺,而是出了鄴城,進入到了大營當中。
看到太史慈過來,趙雲、張遼兩人連忙迎了出來,拱手道:“拜見主公!”
示意兩人免禮,太史慈說道:“這次出戰,疾風營跟血狼營乃是主力中的主力,汝二人定要嚴加訓練!”
疾風營雖然改成了麒麟衛前營,血狼營改成了麒麟衛右營,但太史慈還是喜歡用疾風、血狼稱呼二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