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夫人就不要管了,安心養胎才是主要的!”
劉妍聞言一笑,說道:“這個妾身肯定不再管了,這個家,妾身只管娶,可不管其他的!”
“什麼意識?”太史慈一臉詫異地說道:“夫人這話,怎麼話裡有話?”
劉妍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直言,直到回到了劉妍居住的芙蓉苑之後,這才說道:“聽說那甄氏是大漢四富之一,家財萬貫,讓汝再娶一個,將甄家跟吾等綁在一起,汝不樂意嗎?”
看到劉妍往房內走去,太史慈不由得跟了上去,對左右說道:“汝等都下去吧,吾跟公主有話要說!”
“諾!”以春夏秋冬為首的婢女們紛紛退出房間,並且帶上了房門。
太史慈走到劉妍跟前,扶著她坐到床榻之上,問道:“先是蔡文姬,現在又來了一個姜氏,夫人到底意欲何為?”
劉妍微微一笑,撫摸了一下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說道:“瞧夫君這話說的,那蔡妹妹不是夫君自己的緣故嗎?不是夫君摸到床上,壞了人家清白嗎?”
太史慈聞言一皺眉頭,抓住她的手,說道:“你我夫妻一體,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是了,何苦如此?”
劉妍讓自己依偎在太史慈的胸前,說道:“夫君放心,妾身只是想保護夫君,保護我們未出世的孩子!”
太史慈一愣,說道:“夫人何出此言?為夫身為冀州牧、鎮北將軍,坐擁十萬大軍,何人敢傷害吾?傷害我們二人的孩子?”
劉妍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是皇帝呢?夫君要怎麼辦?”
“父皇?”太史慈詫異搖頭說道:“父皇豈會無緣無故,針對你我!”
劉妍嘆了口氣,說道:“父皇不會,何氏呢?辯弟呢?何氏之歹毒,夫君是想象不到的!如果不是皇祖母庇佑,妾身跟協弟都活不到現在,妾身不想跟母妃一樣,無助的嘶吼,無助地死去!”
太史慈聞言一愣,何氏是什麼樣的人物,他自然知道。想到這裡,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為夫知道夫人心意!”
蔡文姬身後,乃是蔡邕,蔡邕乃是當世大家,弟子無數,擁有很大的影響力!而甄氏就更不用說了,有甄氏現助,太史慈在冀州將會如魚得水。
劉妍輕輕地撫摸著太史慈俊秀的臉龐,說道:“夫君放心,吾非善嫉之人,只要夫君心中有妾身,夫君娶再多妾侍,妾身都不會有不樂意的!”
太史慈聞言一樂,開玩笑地說道:“既然夫人如此不放心,不如為夫助夫人坐上那個寶座,當一下開天闢地第一女皇帝如何?”
劉妍聞言,不由得驚地抬起了頭,傻傻地看著太史慈,說道:“妾身才不幹這種得力不討好的事情,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夫君如果真的有本事,汝就將那帝位搶到手,自己當皇帝,妾身給夫君當皇后!”
太史慈聞言大樂,哈哈大笑之後,說道:“這可是汝劉氏的江山,汝就這麼捨得?”
劉妍白了他一眼,說道:“父皇荒淫無度,縱情酒色,寵溺何氏,非明君之像,妾身又沒有胞弟,說起來,還是夫君和這個未出世的孩子跟妾身最親!”
她打掉太史慈使壞的手,認真地說道:“這劉氏江山,跟妾身有何關係?一個為了金銀,連自己女兒都能賣的父皇,兩個一年都見不了幾面的弟弟。怎麼能夠跟夫君和孩兒比!”
劉妍輕輕地撫摸著肚子,說道:“出嫁從夫,夫君跟孩子才是妾身的全部!”
她對那座皇宮,並沒有太多美好的記憶,更多的是仇恨,而這個仇恨被點燃,有可能是自己跟太史慈被趕到冀州,就全面爆發了吧!
太史慈聞言不由得抱緊了她,輕輕地蓋住了她的雙唇,似乎要用自己的火熱,將其內心的悲傷全部抒發出來。
“別,小心孩子!”劉妍輕輕地推著太史慈的手臂,說道。
太史慈一邊解開劉妍的衣服,一邊小聲地在她耳旁說道:“放心,為夫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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