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劉妍在太史慈的攙扶下坐下之後,疑惑地問道:“蔡卿所犯何罪?”
蔡邕聞言一愣,憋了半天,雙膝跪地,叩首道:“罪臣因辱罵公主、辱罵陛下而獲罪罷官!”
劉妍輕笑一聲,問道:“辱罵父皇跟本宮?所謂何事呀?”
“這個!”蔡邕猶豫了半天,這才說道:“皆因長女文姬跟駙馬的婚事!”
“哦!”劉妍依舊笑面如花,詢問道:“可是不滿本宮做主,沒有告知於汝知曉?”
蔡邕聞言,低著頭並沒有搭話,顯然就是因為這個事情!
劉妍見此,怒道:“駙馬乃是本宮的駙馬,如今更是拜冀州牧、鎮北將軍、東萊侯,汝有何資格不樂意?還是汝認為,皇室已經做不了蔡氏的主了?”
“蔡邕不敢!”蔡邕連忙叩首道。
這次不但是蔡邕跪著,蔡文姬跟蔡貞姬兩人,也跟著跪倒在地。
劉妍站了起來,一甩衣袖,說道:“蔡卿,汝雖貴為大漢公卿,然駙馬高貴,汝女為側室,有何委屈可言?如不是吾瞧不上皇家公主,縱然求父皇賜一兩個公主、郡主,給駙馬當側室,又有何不可?”
太史慈聽到這,也不由得抬起了頭,自己夫人,就是霸氣,暗暗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他知道,劉妍絕非妄言,她太瞭解他的父皇了,只要給足好處,他還真的能夠幹出這種事情來!
對於當今陛下劉宏來說,什麼公主、郡主,只要能換來錢財,那統統都可以換掉!
要知道,劉宏在招了太史慈這個女婿之後,不是沒有想過招另外三家嫡系子弟為婿,可惜的是,下面的公主年齡都太小,這才作罷!
太史慈見差不多了,連忙上前幾步,扶著劉妍,說道:“公主消氣,肚子了還有孩子,萬萬不能生氣!”
扶著劉妍坐下,太史慈連忙上前,扶起蔡文姬之後,這才去扶蔡邕,說道:“岳父大人快快起來,公主她沒有怪罪於您的意識!”
蔡邕沒有聽到劉妍發話,也沒有聽到她阻止,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就勢站了起來。
蔡貞姬自然不需要別人招呼,蔡邕起來之後,她就跟著爬了起來。
太史慈連忙招呼眾人落座,說道:“事情說開了,就沒有事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都坐吧!”
取過酒壺,太史慈給蔡邕倒了一杯酒,說道:“岳父大人嚐嚐吾太史家特產,仙神醉!”
蔡邕看了太史慈一眼,接過酒杯,說道:“聽說汝取公主之時,所花聘禮不少,不知道取吾家文姬,汝打算花多少聘禮?”
“什麼聘禮?”旁邊,劉妍見那不要臉的傢伙開始打自己兒子的家底,連忙說道:“這已經抬進門了,蔡卿再說聘禮的事情,似乎晚了一點。”
她看了一眼蔡貞姬,笑了笑說道:“如果蔡大人想要聘禮,不如將二女也嫁給駙馬,吾太史府,定當給蔡大人匹配的聘禮!”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的蔡貞姬,聽到這裡,手中的筷子都掉了,臉唰地就紅成了蘋果。
“想要將吾家貞姬,公主哪怕是將整個太史府送給吾,吾也不會同意的!”蔡邕哼了一聲,說道。
劉妍聞言,呵呵一樂,說道:“那可不一定,吾家駙馬,文韜武略,那是樣樣精通,就光相貌而言,那也是俊朗秀傑,不知道多少高門大戶的閨女,想著送自家千金到府上呢!”
蔡貞姬聽到這裡,也不由得偷偷抬頭看了太史慈一眼,看完之後,慌忙又低下了頭,唯有那臉頰,更顯灼熱!
太史慈連忙擺手說道:“公主過獎了,公主跟文姬,同樣是國色天香,今生能夠有二人相伴,足矣!”
太史慈並沒有迴避自己的長相,對於今身的相貌,他自認為不輸趙雲、周瑜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