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苑,小花園。
午後的陽光很是暖和,劉研懶散地躺在搖椅之上閉目休息,身旁春夏秋冬四名婢女站立在一旁侍候。
四人見到太史慈進來,連忙屈身準備行禮,太史慈連忙示意幾人不要聲張。
躡手躡腳地走到劉研跟前,太史慈小聲問道:“公主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春兒聽到詢問,連忙小聲回答道:“主公本是準備曬曬太陽,驅趕一下身上的寒意,沒有想到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太史慈聞言一笑,給柳研蓋好毛毯,拿了個凳子坐在了她的身旁,靜靜地看著她。
那微微顫抖的眉毛,那是不是嘟囔著的小嘴,都讓他的目光停留!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劉研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好奇打量自己的太史慈,驚喜道:“夫君,汝忙完公事了?”
太史慈微微一笑,扶著她起來,說道:“這天下哪有忙得完的事情,知人善用,不然吾要那些官員幹什麼?”
劉研聞言一笑,說道:“夫君這話,倒是跟父皇頗有相似!”
“哦!”太史慈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按照劉研的說話,靈帝是昏君,那自己就是一個無能的糊塗官了!
“為夫這段時間不在,夫人挺著個肚子,還得操持府內大小事務,辛苦了!”太史慈一邊扶著她走著,一邊笑著說道。
劉研搖了搖頭,說道:“文姬妹妹對這些俗世不是很懂,母親年歲又高,不想再管,妾身只能親力親為了!要不夫君,多納幾房側室,也好讓妾身能夠知人善用,如何?”
看到劉研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太史慈連連搖頭說道:“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夫人不是一直勸解為夫,不要為了情愛之事,耽誤了家國大事嗎?”
劉研聞言,嗤之以鼻道:“夫君是何種人,妾身豈會不知?夫君的夢想難道不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嗎?”
太史慈聞言,哈哈大笑道:“夫人這話不錯,然為夫也只有一個腦袋,有夫人這條美腿,給吾枕著就足夠了!”
兩人沿著府中迴廊,慢慢地走著,一邊走一邊說著話。
問了一下週母、郭母、徐母的近況,太史慈點了點頭,說道:“周倉、郭嘉這兩個傢伙,實在是過分,現在都有自己的府邸了,也不知道孝敬自家老孃!”
劉研聞言一笑,說道:“她們在府中也好,可以陪母親聊聊天,打打牌,還是不錯的!”
太史慈聞言,哈哈大笑一番,說道:“汝有空,也可以去母親那邊坐坐,陪著她老人家打打牌也好!”
劉研聞言,吐了吐舌頭,苦惱地說道:“妾身打牌不行的,連腦子最笨的冬兒都打不過,倒是文姬妹妹很是厲害,妾身的體己錢,大多被她贏了去!”
看到劉研瞪大著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太史慈無奈地說道:“夫人看為夫也沒有用,這麻將雖然是吾讓工匠製作的,但吾自己也不怎麼會玩!”
陪著劉研走了一圈,太史慈就將她送了回去。
臥房內,劉研對太史慈說道:“夫君回來了,跟文姬妹妹的婚事也就需要選日子舉行了,一直拖著,讓文姬妹妹如何想!”
太史慈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一切夫人做主就是了!”
太史慈非好色之徒,其穿越十幾年,身邊連個貼身的丫鬟都沒有,憑藉太史一族的財力,不要說一個,就是十幾二十個年輕貌美的丫鬟養在身邊,誰又會說什麼嗎?
只是,他一直堅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女人、財富,都是鏡花水月。
沒有強大的實力為後盾,他沒有心情想那些有的沒的!
如今,身為冀州牧,鎮北將軍,東萊侯,更是大漢駙馬的他,坐擁一州之地,十萬大軍,已經可以算得上是漢末頂尖軍閥了!
秋收之後,在太史老夫人的主持下,太史慈的愛情,再次開花,迎娶了漢末大才子,蔡邕的女兒蔡文姬為側室,一下子傳遍了整個冀州。
冀州上下,只要是頭面人物,紛紛趕到了鄴城,參加這次的婚禮,各種禮品,堆滿了十餘座庫房!
回想自己第一次大婚,為了迎娶萬年公主,家族的庫房,可是搬空了大半,沒有想到這次一次回血,還有富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