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史慈再次睜開雙眼,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第二次沒有晨練的太史慈,在春兒跟夏兒的侍候下起來。
兩次沒有早起,皆是因為醉酒,太史慈不由得暗暗告誡自己,喝酒誤事,自己萬萬不能再犯第三次。
聽到太史慈醒來,蔡文姬氣鼓鼓地帶著兩個丫鬟走了進來,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太史慈。
太史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誰惹蔡姑娘生氣了?”
蔡文姬一指太史慈,說道:“汝欺負吾了!”
太史慈聞言一愣,一臉驚訝地說道:“軍營中發生的事情,都過了多久了,還在生氣?”
“你!”蔡文姬指著太史慈,不知道該如何跟他分說,只好從懷中取出昨晚的詩詞,排在他手上,說道:“汝給吾將這所詩詞補齊,吾就不跟汝生氣!”
“莫名其妙!”太史慈嘀咕了一聲,將紙張開啟,李白將進酒的部分詩詞,就出現在了紙上。
“這是吾作的詩詞,吾怎麼沒有印象?”太史慈皺著眉頭問道。
蔡文姬聞言,連忙上前幾步說道:“怎麼會沒有印象,明明是汝昨晚酒後所作!”
太史慈聞言一笑,說道:“這都是酒後胡言亂語,自然沒有印象了!”
蔡文姬聞言,雙眼頓時通紅一片,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落了下來,所有的委屈,此刻全部爆發了出來。
見到蔡文姬傷心不已,太史慈揮手讓春兒、夏兒等人下去。
走到蔡文姬跟前,將她抱入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說道:“好了,不就是一首詩詞,待吾努力想想,說不定可以想出來呢?”
“真的?”蔡文姬聞言,停止了哭聲,問道。
太史慈輕輕給她擦拭掉眼淚,說道:“如果汝能夠給點獎勵,說不定吾能想得更快一點!”
“什麼獎勵?”蔡文姬一臉茫然地問道。
太史慈聞言,一笑,點了點自己的臉頰,說道:“親一口,吾告訴汝一句。”
蔡文姬聞言,一愣,傻傻地看著太史慈,雙手不斷地攪動衣角。
見蔡文姬低著腦袋,並沒有更進一步。太史慈輕挪腳步,就要往外走!
“等一會,”見太史慈要走,蔡文姬連忙喊住了他,狠狠地跺了一腳,反身走到了他的跟前,閉著眼睛在太史慈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後,說道:“還不速速將剩下的詩句,給吾寫出來?”
太史慈聞言一笑,說道:“文姬妹妹,還不筆墨侍候?”
蔡文姬聞言,這才親自取來紙張,鋪好之後,擺上鎮石,並將墨研好之後,才對太史慈說道:“駙馬爺,筆墨已經準備好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這才一挽衣袖,伸手接過蔡文姬遞過來的毛筆,舔了舔墨之後,將之前寫好的詩句寫了出來,剩下的部分,出場的人物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生,那自然是需要更改掉的。
田夫子,正南君,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趙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