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虎牢關之後,太史慈一行就遇到了接到調令,等候在此的陳宮陳公臺。
身穿一件褐色儒衣,腰懸三尺劍的陳宮,站在大道一旁,拱手一禮,說道:“原中牟縣縣令陳公臺見過太史鎮北。”
陳宮接到的調令,是前往鎮北軍任參軍,自然是要以將號稱呼太史慈。
太史慈聽到陳宮的聲音,再也顧及不了馬車上的鶯鶯燕燕,慌忙從馬車下來,大步走到陳宮跟前,虛扶道:“公臺一路辛苦,往後還需要公臺費心!”
“不敢!”陳宮聞言,連忙在此拱手道:“宮乃一微末官員,得太史鎮北看中,必當全力以赴,至死方休!”
太史慈點了點頭,說道:“雖想跟公臺把酒言歡,然此地非久談之所,且等到鄴城,吾在跟公臺詳談!”
說完,太史慈對護衛在一旁的姜冏說道:“汝帶陳公臺前往郭軍師處,此是新調來的參軍,讓軍師代為招待!”
“諾。”姜冏聞言,拱手答應了一聲。
目送姜冏帶著陳宮離開,將其帶到了郭嘉的馬車上。太史慈發現自己此刻已經沒有了初次見到黃忠的喜悅,和不要臉皮死拉著郭嘉跟自己走的決心。
回到馬車,劉妍笑著對太史慈說道:“恭喜夫君,又得一賢才!”
太史慈聞言,笑著說道:“都是給父皇辦差,何來恭喜一說。”
重新躺好之後,太史慈說道:“這漢室江山,風景如畫,總是打生打死,實在是沒有意識!”
劉妍將一顆葡萄送入到太史慈口中,笑著說道:“這風景如畫,夫君怎麼就不下去看上兩眼?”
搖了搖頭,太史慈笑著說道:“再好的風景,怎麼有這一車的美人更好看?”
蔡文姬聞言,慢慢地將身子靠近馬車門口,如果不是擔心失了禮數,恐怕她都要捂住耳朵了!
太史慈看到蔡文姬一直往門口靠去,不由得提醒道:“蔡姑娘,這沿途顛簸,汝還是不要靠近馬車口才好!”
蔡文姬聞言,點了點頭,但是位置依舊保持,沒有挪動分毫的意識。
太史慈見此,也坐了起來,不再躺在馬車中間。
馬車轉道向北,巨大的慣性將蔡文姬搖晃得差點掉落馬車,關鍵時刻,太史慈飛身抓住了蔡文姬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拉到了懷中。
眾女一陣驚呼,馬車這個時候也停了下來。
駕車的親兵聽到驚呼聲,連忙拉住馬車,雙膝跪地,問道:“屬下該死,主公可有大礙?”
“無妨,繼續趕路吧!”太史慈看了看自己,見沒有大礙之後,這才說道。
馬車繼續出發,蔡文姬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躺在了太史慈的懷中,連忙說道:“煩請駙馬爺,放開文姬!”
太史聞言,這才反應過來,蔡文姬還在自己懷中,連忙扶著她做好,自己退到劉妍跟前,對蔡文姬說道:“讓汝不要靠近門口,就是不聽,如果不是吾早就留心,恐怕汝非受傷不可!”
蔡文姬聞言,也是害怕不已,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妍見此,對太史慈說道:“夫君,不管怎麼說,人家蔡妹妹是妾身的女官,出身名門大戶,夫君還是要尊敬些為好!”
太史慈聞言,頓時朝她微笑道:“夫人說得有理,吾一定多尊敬著蔡姑娘,絕對不再亂說什麼!”
說完,太史慈將劉妍拉到自己跟前,說道:“夫人就挨著為夫,時刻監督為夫。”
話雖然不再說,但太史慈手卻沒有停下來。劉妍見他又開始使壞,擔憂地看了一眼蔡文姬,連忙推著他的手。
見劉妍礙於薄面,不敢讓自己亂來,他不由得眼珠一轉,將冬兒拉到了自己身旁。
冬兒雖然渾身難受,顫抖個不停,但身為婢女,她根本就不敢有絲毫拒絕的意識,只好緊閉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絲毫的聲音。
蔡文姬雖然聽到了一些不尋常的聲音,但根本就不敢亂看,臉頰緋紅一片,更顯嫵媚動人。內心之中,不知道將這個沒臉沒皮的駙馬,罵了多少遍。
劉妍自然發現了自家夫君的小動作,但也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拿他沒有絲毫辦法。
夜幕降臨,車隊也停了下來,太史恩打馬前來,說道:“主公,黃忠將軍在前面已經搭建好了營地,正在前面等候主公!”
太史慈聞言,讓侍女給自己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衣服,這才撩開車簾,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