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重生那會兒心中滿是疑惑,後來又忙著弄清楚自己的處境,加上她心中隱約有些排斥去想趙寂,便真的將人拋在了腦後。可如今一想起趙寂,眼前浮現的又全是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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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牢裡,她除了想外面的局勢,想衛家可能的下場,便是在想那個混賬了。
那個混賬……
幽幽嘆息一聲,衛初宴又想到,此時在皇宮裡,應當也有個趙寂吧。
趙寂比她小兩歲,現在應當也是處於兒時,小時候的趙寂是什麼模樣呢……罷了,想那麼多做什麼,前世的教訓太過慘烈,這一世,她不想再入仕了。大約……也遇不上趙寂了吧。
那個霸道地強迫她、狡猾地勾著她,又偷偷地拿走了她的心的無賴帝王啊。
不會再遇上了。
把手中不知何時寫滿了趙寂名字的紙張丟進紙簍,衛初宴的心有些亂,她強迫性地告訴自己現在不應該再想趙寂了,如今最要緊的,還是即將到來的開蒙。
開蒙即是分化,分化便意味著,很可能有人會來殺她。
雖說有了提防之後她應當不會中毒了,但是對方畢竟是天家,可用的手段不知凡幾,她現在只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想要憑著自己一人之力躲開各種暗算其實不太可能,但是尋求長輩的幫助也不太可行,她現在如果去跟她爹孃爺爺說自己會分化成絕品乾陽君、然後還有人會因此對她下毒……還是算了罷,她不想被長輩喚來的大夫檢查是否燒壞了腦子。
因此,還是得在源頭做文章。
如果一開始,衛家的衛初宴就只是箇中級的乾陽君,那麼還有人會對她產生忌憚麼?
應當是沒有的。
正巧,隱瞞真實品級這種事情,衛初宴前世已經做慣了,那個藥方她也早已爛熟於心,其中有幾味主藥十分珍貴,但是若是沒記錯的話,她孃的私庫裡是有的,如今只需要去她娘那裡翻一翻,再找個時間偷偷溜出去把其他藥抓齊,騙墨梅幫她熬來吃就好了。
同樣的藥,前世的藥效是將她壓制到中品到下品的級別,這一世應當也是差不多的,不過這種藥要在分化以後喝才有效,這便意味著,她得瞞著眾人偷偷熬過分化,不能讓人第一時間看出來她的品級。
還需從長計議。
趙寂那番話一出口,原本還只是四散談笑的人皆是一堵,許是想起了之前先生同衛初宴的辯論,他們也沒有了底氣,但面子被下,這些素來認為自己高人一等的學子豈能承認他們不如衛初宴?便有人梗著脖子咬緊了衛初宴不能分化一事,誓要同趙寂爭個高低。
趙寂仍然是冷笑,她向來知道普通人在勳貴眼中沒什麼地位,但當這些人眼中的輕蔑和話語中的惡意全然指向衛初宴時,她只覺得氣怒。
“不能分化又如何?不過是不能繼承家業罷了,哦,是了,在你們這些沒有半點能力的人眼裡,祖上傳下來的那份家業何其重要,你們自然是要咬住不放,以求繼承的。但是衛初宴,她即便不能做衛家的繼承人,於她而言也無什麼損失,她那樣的人,是要自己打下一片家業的。”
她這話又令眾人一噎,之前爭論的最兇的幾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被她這番完全不給面子的話弄得極生氣,片刻,才有一道聲音遠遠地響起來。
“我倒要問問,她要如何打下家業?萬情兒你別忘了,我朝勳貴十有八九都是分化之人,大小官員即便有不能分化者,也皆是男人。衛初宴她一女子,不能分化如何做官?不能做官,又想舉業,難道要去行那商賈之事嗎?可笑!商人豈能和我們比?”
話音一落,立刻便有人附和:“張兄所言甚是,衛初宴不過就這一條路罷了,哦,等等,我倒忘了,既是女子,不能分化也還有另一條路可走嘛,萬情兒你不若勸勸那衛初宴,讓她不要再來書院治學了,在家中學些女紅,早日藉著衛家的勢力嫁個高門,豈不是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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