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一聲!
我橫起短砍,格擋住他的攻擊,雙臂立刻一麻,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倒退出去。再看刀疤臉的時候,我的眼神中已經有著少許認真的神色。
這傢伙給我的感覺,和剛開始不一樣了,好像完全變成了兩個不一樣的人。
即便如此,我搞定他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這刀疤臉也就比常人牛逼一點罷了。
“上!”刀疤臉見我愣神,暗道一聲好機會,再次帶人圍殺了過來。
看了一眼火速朝我衝過來的刀疤臉,與其是說刀疤臉,不如說他身後的幾十號人,我是打沒有把握,逃也沒有把握。
“來啊!老子乾死你們這群雜種!”
正當我發愁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許涯的喊聲。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只見我開過來的那輛寶馬跑車,在許涯的駕駛下,像只發狂的獵豹一樣,橫衝直撞,飛奔過來。
我嚇得渾身一顫。身體神經反射一樣向一邊撲了過去,而那群沒來得及散開的黑衣男子,則成了被攻擊的目標。
許涯這小子,竟然會開車?!
“操!快跑!”刀疤臉驚恐的向左跑去,人群立刻轟然而散。不過仍然有兩個沒來得及躲的倒黴蛋,直接被撞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不知生死。
我聽到嗤的一聲。車子在破爛不堪的水泥地上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居然強行剎住了車。
車門開啟,許涯猙獰的臉就露了出來,“守哥,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我連忙往車的方向跑,也沒忘了嘿嘿賤笑:“老司機開車帶我飛。哈哈。”
“攔住他!不能讓他跑了!”
刀疤臉離我最近,他第一個衝了過來想要阻攔我上車。我向車的方向跑去,在他的刀落下的一瞬間,我突然轉身,把手中的段砍用力的朝他甩了過去。
刀疤臉大驚失色,揮刀擊飛我的“暗器”,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連續撂倒兩個人,閃身就上了車。
“不能讓他們跑了,騎車追!”
看到我們的車子揚長而去,刀疤臉發了狂。帶著人要回去騎車,繼續追擊我們。不是我吹,許涯的車技簡直牛逼到沒朋友,在小巷子裡跟條鯉魚似的。游來游去,他奶奶的可真刺激!
漸漸地,身後追擊的摩托車,從五輛變成三倆,再變成一輛,最後連毛都沒見著一根了。
“沒看出來啊,哥們你車技這麼屌?”我大口喘氣,剛才的打架還真是激烈,可累死我了。
許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爸開汽修店,耳濡目染之下,我小時候就學會開車了,不過一直沒有自己的車。”
“那你學了你爸的手藝沒啊?”我開玩笑的問著。結果許涯很是誠懇的點頭說:“會,就是沒正兒八經的改過一輛車。”
我好奇的瞥了他一眼:“啥意思,你是咋改的?”
“防彈玻璃換上,後視鏡裝上折光效果,這樣可以在晚上照瞎別人的眼睛,輪胎防爆,再弄個跟女孩子玩那啥震動的舒適座位,排氣管冒紅火……”許涯滔滔不絕的說著。
我都聽傻眼了,於是腦子一抽就說:“那你給我這車弄一弄。”
“啊?!”許涯瞪大眼睛,車都沒開穩,差點撞牆上了都,“不是……守哥,你確定要把這輛i8讓我來弄?”
我說:“沒事,你想咋改咋改,錢不夠問我要。”
許涯興奮的連連說好:“那敢情行,放心吧守哥,我一定能讓你滿意!”
回到東大,日子又慢慢的迴歸了平靜,許涯每天不見人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我那車弄玩,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晚上下了最後一節課後,我回到宿舍,胖子就託王楠去買啤酒。我們幾個坐在地上玩牌。
不大一會,王楠就提著兩件啤酒走了回來,還帶著許涯,估計也是在半路上碰到的,他一進屋就向我們哭訴,“又被罵了。”
“又是那個老王蛋?”
剛子伸手接過啤酒,我住宿舍的這些日子也知道了一些事。他嘴裡的老王蛋自然是舍務老師。
“來,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