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到處都是喊打喊殺聲,人們在恐慌中逃離,原住民躲在家裡不敢吭聲,僅有幾個膽子大、好奇心重的年輕人伸出腦袋,透過窗戶望著外面的街道。
這裡,留在街上的只有混子,沒有其他職業可言,我們東街的混子看到東西就砸,看到西街的人就瘋狂揮舞手中的刀使勁砍。這些都是尋飛一手訓練出來的東街混子,個個都是敢打敢拼的真好漢!
勝券在握,西街很快就能成為我腳下的地盤,西街的混子太亂了,沒有一個良好的統治者。甚至我都看到好幾個丟下手中的武器轉身就逃的。
這就是差距,同樣的,雙方都只有一個堂主帶領參戰,而所起到的作用卻是如此天差地別。西街的混子,沒有老大坐鎮,始終是一盤散沙。
走在街道上,看著身邊一直在砍殺的混子們,我好奇的問道:“孫禮,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出這種動作的,我怎麼不知道?”
“從上車那一刻起,我就吩咐了幾個靠譜點的弟兄去辦了,海老四警惕心很重,他把他的家人都藏好了,可這也難不倒我們飛哥。”說這話的時候,孫禮敬佩的給尋飛豎起一根大拇指。
我隨手踹開一個殺紅眼了的西街混子。好沒氣的說:“那你怎麼不早說出來,這樣不就不用跪了,弄的我小心臟一跳一跳的。”
“說的好像你心臟本來就不怎麼跳一樣。”小花嘿嘿賤笑。
“滾犢子,說正經的呢。”我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皺巴巴的軟中華,挨個散了一根,孫禮優雅的點著抽了一口後,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就跟看弱智一樣,“你到底有沒有上過學,那個時間你覺得我派出去的那幾個弟兄得手了麼,不還是得再拖一拖。”
我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不過又隨即問:“那海老四的家人你打算怎麼安排?”
“不能放,這是個絕佳的機會,能夠威脅到海老四,只要不給他魚死網破的機會,西街我們是穩的能夠拿下。”陸浩當機立斷。
我張了張口還想反對,不過想到海老四的所作所為,我一咬牙也預設了。
媽的,幹就幹吧。人不狠,站不穩!
對於孫禮這個白紙扇,我越看就覺得越帥,我問上癮了:“那要是我們一進去,海老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槍,那怎麼辦?豈不是都完完?”
“那沒法子,只能幹認倒黴。”尋飛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把我們幾個都看樂了。
得,我算是明白了,海老四的失敗告訴了我,反派死於話多準沒錯,當然。前提是我們還算是正義的這一方,雖然有些配不上正義這兩個字,不過強行往臉上貼金還是沒有問題的。
說起來,我們是常人眼中不能招惹的瘟神,黑社會的存在。不過我們似乎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似乎有些配不上黑社會這三個字了。
我們就這麼一路上嘻哈打鬧的聊著,朝著目的地走去,反正整個西街就這麼大,主戰場就更小了,沿著路線找李書豪準沒錯。估計他小子現在正砍的正嗨呢,我們也就沒有打電話,在路上碰到西街的混子就插一下手將其放倒,我和尋飛兩人強強聯手。簡直屢試不爽。
眼看西街的混子越來越少,我們正高興的很,突然來了一大批警車,我懵逼了,別過頭問尋飛:“這是咋回事啊?他們白道的怎麼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媽的,這是什麼情況?!”尋飛也傻眼了,陸浩、小花和孫禮一個個顯然也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只好趕緊調頭走,結果警察看到我們就跟看到女人似的,駕駛著警車瘋狂的朝我們開來,把我們幾個都包圍住了。
一批警察下去,槍都指著我們,“站住,都別動。老實點!”說著,把我們一股腦都帶上了手銬,直接往車裡一扔,我到現在還是懵逼的狀態。
這尼瑪……什麼情況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