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十多個人也齊齊轉頭看向我,眼中的驚愕與不屑一覽無遺,我摸了摸鼻子,很是尷尬,站著也不是,上樓也不是,還好楊濤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打了個圓場:“他現在的戰鬥力還行,不會比兄弟們差。”楊濤這話一說出口,其他人就不服氣了。
“就他這小屁孩?能有戰鬥力?”
“媽的,待會看他不嚇的尿了褲子,咱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濤哥,要不你在想想,這個孩子……哎。”
楊濤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行了行了,你們幾個想造反啊?我知道你們不服氣,都是自家兄弟也別窩裡鬥,這樣吧,你們誰要是不服我,可以去跟他幹一架。
話音剛落,這群人全都躍躍欲試的說我來我來,這可把我給氣的,人人都想跟我單挑,但我只能選一個,於是我挑了那個最讓我看不順眼的黃毛,我和他兩人都不對眼,每次叫的最兇嘲諷的最厲害的人就是他了,我也不是什麼和尚,忍耐什麼的也是有限的。
“麻痺的,老子今天就得替你爸媽好好教育教育你,不待在學校裡念三字經,毛都沒長齊就出來混。”
黃毛罵罵咧咧的衝我走來,說完,他一拳打來,我側過身躲避過去,隨後勾住他脖子,腿也踢到他膝蓋後面的膕窩處,用力往後面一撲,他被我摔在地上,我突然覺得,跟楊濤這個變態待久了,我覺得這個黃毛真是差遠了。
黃毛重心不穩倒在地上,我根本就不想撲在他身上用拳頭打,我覺得這樣不夠解氣,於是我一腳一腳的踹著黃毛的腦袋,他想爬起來我又把他給踩在地上。
“說老子毛沒長齊,我x你麻痺的!”我順手拿了個啤酒瓶就往他腦袋上砸下,砰的一聲碎了一地玻璃,血也流淌而下,黃毛被我打的慘叫個不停。
我覺得依舊不解氣,於是抄起檯球杆,用腳膝蓋一頂,掰斷細小的那一頭,手緊緊地握住半截木杆當棍子用,使勁抽他的手腳,最開始他還能嚎叫,到後面我揮了幾次他腦袋後,他也沒聲音了,躺在血泊的地板上沒了動靜。
“什麼玩意,咋這麼不經打。”我嘆了口氣,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我一直想著,遲早有一天要把黃毛給打成傻逼,當我苦苦練了這麼久後,結果卻讓我大失所望,就跟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心裡不是這個味。
把黃毛打躺,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打一次架後就氣喘吁吁的了,我把那半截杆子往地上一扔,看向那些個先前還嘲諷我的人,他們臉上寫滿了驚愕,似乎還是不敢相信我這個小屁孩能夠把黃毛給虐成這樣。
楊濤輕笑了一聲:“還有哪位弟兄不服的?可以繼續。”我點了根菸一一掃視他們,他們一個個都不與我對視我,總是有意無意錯開視線,沒人吭聲。
“楊……楊濤,咱們這是不是撿到寶了……”楊六花說話都有些顫抖,我有點納悶,不就是打躺了一個人嗎,你一個老大至於這麼誇張麼。
楊濤笑著點了點頭,我被他看著有些頭皮發麻,就像陸浩當初看我的眼神一樣,我硬著頭皮說:“濤哥,你別這樣看我,我有點慌……”
楊濤哈哈一笑,也沒接我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楊六花,“六姐,對於這次打定點,秦守他還是有資格的吧?”
楊六花白了他一眼:“濤子,少跟我得瑟,秦守他嘛,勉勉強強有資格了,嗯,既然這樣那就走吧。”
說完,楊六花帶頭往外頭走,其他人都各自抄起了傢伙,我也拿著砍刀跟在後面走,而黃毛則是躺在地上被某位兄弟照顧著,估計也是送去醫院的節奏。
我們十多號人也沒什麼大搖大擺,傢伙都藏在衣服裡,不過言行舉止總能讓路人看的出來,我們這幫子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半路上,有個看上去比較瘦弱的青年朝我湊了過來,擠眉弄眼的說:“兄弟,身手不錯啊,我叫猴子。”
猴子這個人我有印象,他是沒嘲諷過我,更沒罵過,每次有人集體諷刺我的時候,他也只是抽著煙笑笑,於是我也不怎麼反感他,我問:“咱們這是要去幹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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