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越溪也要帶回軍營嗎?!依我之見,直接殺了她吧。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個善茬,留著估計也是個禍害!”
“不行!她也是附佑的皇室,說不定她知道怎麼對付蘇家,放她不可能,殺她更是不可能的。”
“也是。她也是附佑皇室,說不定她也知道打敗蘇珩的辦法,但是仔細想想,她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訴我們吧?”
好幾個人在越溪面前嘀咕,越溪裝作暈倒的模樣,讓面前的幾個人給她鬆綁,然後被他們拖著離開。
越霖和越茵,兩個人都是皇室貴胄,怎麼說姜國來他們也是客,再說是兩國交戰。他們來就把皇帝和公主綁了,有點兒骨氣,有點兒意識的人都不會跟著他們走。所以說這兩個人,為了讓他們方便行動。他們把這兩個人打暈了。並且打算就這樣帶著暈倒的兩個人回到軍營裡。
他們兩個的待遇跟她相比,簡直是好的,不要太多太多。他們都是被人揹著的。只有越溪,她是被人拖著走的。
不過也就是這個樣子,才算是符合他們之間的關係。要是對她太好倒是瘮得慌了。
越溪對帝都頗為了解,這些人帶著她和那兩人在宮外,城北的一間廢棄敘舊的破廟裡。現在正從破廟裡離開。往城外的方向走,時不時的睜開眼睛看一看眼前的景象。
越溪已經在心中冷笑。
現在這個時辰,現在這個情況。用一句毫不誇張的說法來說,那就是一隻蒼蠅也別想飛出去。這些人難不成還打算這樣明目張膽的帶著他們出城?
可笑至極。
帶著他們的人出了破廟,往北走了一刻鐘。隨後人就兵分兩路各自走各自的路。
越溪還是被人拖著,不過因為少了一個人,她現在的位置越來越不舒服,琢磨著自己應該換一個位置吧。
正在他想動手的時候,拖著她的人腳步停下了,另外的人腳步也停下了。
“我們救了你。你現在是要恩將仇報嗎?”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越霖已經醒來,察覺到揹著自己的不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且這些人帶著他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雖然說他並沒有像殺心要殺了這個人。不過為了保護自己,他還是將隨身帶著的髮簪拔了下來,對準了揹著他那人的脖子。
帶著他的那一人,好巧不巧的就是他們一些人中的小隊長。被他用簪子這麼一比畫。所有人都在擔心這人的安危。
“朕不需要你們救,再說朕還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你要帶朕去哪裡?”
士兵長倒是被這小皇帝說的這一番話給氣笑了。
“是!閣下確實不需要我們救,就閣下這面容,去了蘇珩點點軍營裡,那也絕對是受人喜歡的存在。我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將閣下帶離開那個地方!”
說得陰陽怪氣,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這個人是在內涵他。不過,只要他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不要說這些廢話,說!你們是什麼人?要帶著我們去哪裡?”
“我們是姜國戰神,姜流攝政王手下的得力干將,今天是來救你和你妹妹的。現在待著這裡不安全。我們打算帶著兩位離開這裡去姜營。”
“我不去。你們把我和我妹妹放開。正是附佑的皇帝,為何要去你姜國的軍營?!你把我放下。”
聽了他的這話,一邊站著的幾個人笑出了聲兒。
“小公子,你的胳膊和腿我們才幫你接上,這都還沒有復位呢。你就要用這些來威脅我們了。你真的實在是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