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芝微張了下嘴,實際上,她都沒看明白石頭是如何掉下去的。
“寶珠,把金樽拿來。”
寶珠捧來金樽,安芝將玉佩取出來後,蔣公的目光就落到了她這裡,看著她鬆手,金樽內輕響,啪一聲,蔣公快一步開啟了抽屜,將玉佩給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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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過身去搗弄了好一會兒,待再將他手裡的那機關擺上來,其中又做了些改動,蔣公將安芝的玉佩從最上面放下去,玉佩的線在一端勾住,玉佩尖的那一端碰觸到了盒子底部,隨之輕響,抽屜輕輕彈出,彈出的同時勾住的那線也鬆了,待將抽屜抽出來後便是玉佩連著線一起擺在裡面。
“原來是這樣。”安芝恍然大悟,線與玉佩之間的聯絡她一直想不到,玉佩的重量是沒錯但並非玉佩本身的重量,從什麼樣的高度落下去,所產生的重力並不一樣,而被勾住的繩索是關鍵所在,恰好將其固定。
“就是用了些巧勁,算的仔細了些,不難破解。”吃下最後一口肉,大約是安芝給了吃的,看她順眼點,蔣公的眼神終於正常了些,他從桌子底下搬出另外一個機關,也是仿金樽而做,這回他用了別的物件給安芝演示了一遍,“你以為繩子是關鍵,但其實這邊才是,與其一樣粗細的東西都能代替。”
“但尋常人也難以發現。”安芝就沒能想通,再者她也不能將金樽給拆了。
蔣公瞥向沈幀:“這東西哪裡來的?”
“他說是二十年前得來的。”
“二十幾年前?”蔣公將金樽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看,“這起碼是一百年前的老做法了。”
安芝一怔:“一百年前?”
蔣公隨意將它扔給沈幀,所幸初七接的快才沒有掉到地上,他轉過身去在那本就凌亂的架子上翻了翻,叮噹一陣後,從裡面翻出一本書來,蓬頭翻了好一陣,擺在安芝面前:“吶。”
有些機關大師會留下手札,記載有他們所研究出來的東西,安芝面前這一頁上,畫的是個精巧的花瓶,她看不懂上面所示,但依稀能猜到這個花瓶的意思,從最上面放東西下去,花瓶託底可以分開來,與金樽的原理是一樣的,用來藏東西之用。
“這是一百多年前的東西?”
蔣公沒有回答安芝,而是衝到了沈幀面前追問:“好了我把它解開了,你快告訴我是誰解了我的鎖!”
沈幀撥開面前從房樑上垂下來的東西:“蔣公,您還沒告訴我,這東西的來歷。”
“誰知道這東西是從哪裡挖出來的。”蔣公在他面前走來走去,一下又有些急躁,“你不肯說是誰,難道是陳關山那個老傢伙,說,是不是他!”
蔣公瞪著沈幀,為了讓自己更具備震懾力,伸手撥開亂蓬蓬的頭髮:“快說是不是他!”
沈幀笑了:“陳老先生八年前就已經過世了。”
“過世了……”蔣公鬆開後,從他面前走到門口又走回來,“他死了,那是誰,啊我知道了!是那個婆娘!”
“是不是她叫你們來的,拿這麼個東西來叫我解,簡直太小看我了,你的鎖是不是她解開的!”蔣公抓著沈幀的輪椅,氣哼哼的鬍子都飄了起來,未等沈幀作答,他忽然拍了下輪椅站起來,“好!你等著,我這就再做一把鎖,你帶回去,我看你解不解得開!”
“這把,不行!”
“我會輸給你,笑話,別以為你解開我十年前的東西就了不起。”
“我就做一把你永遠都解不開的!”
“看你怎麼解,我看你怎麼解……”
不斷有東西從蔣公那邊丟出來,安芝怔了怔:“他這是?”人聰明到一定境地,就有些瘋狂了啊,他們都還沒說是誰,他已然是沉浸在了其中,叫都叫不回。
安芝和沈幀退出屋子,屋內的蔣公半分都沒察覺,那沉醉的程度,安芝都不知道他一個人在這裡是怎麼活下去的。
“他說這是百年前的東西。”安芝低頭看金樽,陽光下還閃閃發光,如何都瞧不出它竟這麼久遠。
“挖出來的?”安芝喃喃,將玉佩拿出來在手中來回翻了幾次後,她驀地抬頭,“難道這是陪葬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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