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爺怎麼在此?”
沈幀輕笑:“我來看看,這邊的荷花比去年開的都好,如此冷清委實可惜。”
兩個人都藏著事,誰也沒將誰說破,沈幀見他沒有要同屋的意思,笑著道:“我就在隔壁。”
顧從籍微點頭。
初七推著沈幀到了隔壁包廂。
沈幀會來這兒是因為安芝前幾日曾書信給他,請他幫忙借用一下初七半日。
信中雖未提及她要做什麼,沈幀也猜到了些,擔心她的安危,將初七與初五都帶來了,但關於這件事的猜測,他可從未與顧大人說過,如今看顧大人出現在這兒,不免讓人猜想,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初七,等會兒你過去,若是顧大人他們出現,就注意些。”沈幀想了下,“讓初五與你一起去,好有照應。”
“少爺放心。”初七將他推到窗邊,這兒望出去,正好能看到安芝休息的亭子,再過半個時辰她們就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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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幀看了片刻後,初五進來了,初七便直接離開了酒樓前往安芝信中所說的地方,屋內安靜了片刻後,沈幀轉頭看初五:“顧大人還在?”
初五搖頭,做了個手勢。
“這麼快就出去了麼,那顧少爺呢?”
初五指了指隔壁,顧少爺還在屋裡,有幾個護衛守著。
“你去前面的包廂看看,顧大人是不是站在那邊。”
初五點頭,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回來了,衝沈幀又點了點頭。
沈幀笑了,果然啊,二樓這些包廂,隔壁顧少爺那邊是看不到亭子的,但從他這兒過去,接連三間都能看到,顧大人從何得知他是不知,不過為何而言,倒是明白的很。
這邊亭子內,卿竹從剛剛安芝提到顧大人後就開始有些不安,直覺告訴她知知沒有看錯,可她卻不敢去看酒樓。
如此熬坐了一會兒後,卿竹發現自己完全靜不下心來啊,就是念著她喜歡的酒都無法轉移注意力,簡直是坐如針氈的難受。
“師叔?”
卿竹猛地捏了下褪,驀地抬起頭,不行,橫豎都是一刀,要是靜不下心來,等會兒要壞事,乾脆些看一眼又能如何!
想是這麼想,付諸到實際行動,卿竹還是猶豫了好一會兒,她不斷告訴自己這不是沒勇氣,而是不知該作何反應,萬一真在這兒,自己豈不是還要擔心他們,就當他們不在罷。
安芝忽然道:“師叔,那邊有人在看你。”
卿竹下意識朝酒樓望過去,遠遠的一個窗戶內,一抹身影佇立在那兒,面朝著她的方向,彷彿就是在看她。
“……”不是彷彿,是真的在看她。
按理說這距離,是看不大清楚模樣的,可卿竹就是能夠肯定那就是顧從籍,她匆忙將視線挪開,心快跳出嗓子眼來,腦袋都有些嗡嗡。
他真的在這裡!
“師叔,你怎麼了?”安芝才是那個沒看清楚的,亭子這邊這麼遠,也就只能看出是個男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