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吊著的人,被重擊,會高高蕩起,此刻卻非如此,呂耀揚只是因劇痛而顫抖。
不是黑衣漢子力量不夠大。
真正的練家子才能看明白怎麼個情況。
黑衣漢子以獨特手法,將剛猛拳勁全部灌入呂耀揚身體之中,避免人蕩起來,卸掉一部分力道。
“罵我可以,別提我媽。”
黑衣漢子冷漠說話的同時,收回拳頭。
呂耀揚從未被人這麼羞辱,急怒攻心,差點暈過去,還想吼,剛剛張嘴,就劇烈咳嗽,一串血珠,從嘴角滴滴答答淌落。
受很嚴重的內傷,才會這樣,呂耀揚的某個髒器,多半被拳勁震裂,甚至擊碎,他有氣無力耷拉下腦袋。
譚靜嚇得叫出聲。
在學校裡橫行霸道的呂哲也小臉煞白。
要知道這小子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去年聖誕節,把班上那個拒收他禮物的驕傲小女孩用裁紙刀毀容,還能哈哈大笑,現在之所以慫了,是因為能護著他的人,自保都難。
“好人到齊了。”
老鄭陰測測一笑,磕掉煙鬥裡的煙灰,裝入布袋,收好,之後掏出手機,請示沈浩接下來怎麼做,電話那頭,沈浩冷冷說出四個字全處理掉。
“是!”
即使透過電話接收命令,老鄭仍恭敬欠身。
譚呂兩家的人見老鄭看過來的目光,冷的嚇人,生出不祥預感。
“動手”
結束通話電話的老鄭環顧手下。
幾個黑衣漢子馬上拿出那種很結實的透明塑膠袋,利索的套在被吊者腦袋上,並在被吊著脖頸處打結,使空氣很難進去。
最先套上塑膠袋的四人,拼命扭動、晃蕩、喊叫,還想用牙咬套在頭上的塑膠袋,偏偏沒啥效果。
譚呂兩家其他人,看著四人呼吸越來越困難的恐怖模樣,崩潰了,有的痛哭流涕,有的求饒,直面死亡,他們醜態百出。
老鄭和黑衣漢子們不為所動,冷笑著,鄙夷著。
呂震坤哆嗦著問老鄭“我想知道,我們兩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讓你們死個明白。”老鄭昂頭挺胸,展現強大氣場,緩緩道:“我們尊主,姓沈,沈超是我們小少爺。”
“姓沈”
呂震坤當即想到傳聞中那可怕兇神,面無人色問老鄭“為什麼?”
“為什麼你應該問你的漂亮兒媳婦和寶貝孫子。”老鄭說著話瞧向譚靜、呂哲,披頭散發撲倒在地的譚靜面如死灰。
這潑婦做夢想不到會惹上惹不起的人。
幾個黑衣漢子把一個又一個塑膠袋,套在被吊著的頭上,由於塑膠袋是透明的,窒息而死的猙獰表情,一覽無餘。
呂哲哇哇大哭。
譚靜篩糠般哆嗦著,像見了鬼,面無人色呢喃:“別殺我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