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靈遇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出來。
因為那些一絲血肉都不剩的白骨,她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聽族中的長老們說過。
當時那位年輕神王帶回來的幫手,就是把族中的反對者們,直接弄成了只剩一副白骨的模樣。
只是族中長老也一直弄不清楚那些白骨的來歷,而且一旦說到這些白骨,就要牽扯到他們家族那些背叛者們現在的身份。
若是真的說起來,又是一筆算不清楚的爛賬。
所以靈遇乾脆就選擇暫時不說了,等到有機會再說。
江炎聽完靈遇的話,眉頭皺得死緊。
“你確定那個背叛了你們家族的神王,不是之前那個徐修士嗎?”
他沉聲問到。
已知空聞宗的傳承只有靈遇一族的人和他們家族的背叛者知道。
如今大衍聖地的一切行動,又都是以徐修士為主導。
不管從哪一方面看,他和靈遇的家族似乎都有點關係。
靈遇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他,我看過徐修士出手,他掌控的是空間之道,可當初背叛我族的那個神王並不是修習此道之人。”
“而且當時族中那個修煉空間之道的修士,也當場戰死了,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遺言和傳承。”
“甚至因為那場族中內戰,我們得到的傳承也被毀壞了一部分,這麼短的時間中,應該不足以讓他們培養出來一個精通空間之道的神王吧?”
靈遇小心分析到。
短時間內向崇昊那樣修為猛增,甚至直接邁入神王境,還有可能做到。
可領悟空間之道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事關一個神王境強者的道途,以徐修士的修為和手段之強,絕對不是短時間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江炎沒有表示贊同和否定,只是皺眉沉思。
靈遇見狀,手腕一翻,掌心中就多了一枚白色的玉牌。
她向玉牌中灌注了一點混沌元氣,那玉牌瞬間就亮起朦朧的神光,於上方浮現出一個年輕修士的身影。
那人一身黑袍,身形瘦削,五官有些凌厲,他嘴巴抿著,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一看就是性情冷酷之人。
“你看,這是長老們繪製的那背叛者的容貌,與那徐修士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靈遇捏著玉牌,讓江炎打量。
江炎仔細看了幾眼,發現確實,玉牌中的人像,和徐修士沒有任何一點相似之處。
不管是長相還是情態又或是表現出來的狀態,都是截然不同的兩人。
江炎嘆了一聲。
“算了,反正現在再討論這些事情也已經晚了。”
“他們已經搶到咱們前面去了,只希望在其他人趕過去之前,那些人不會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來吧!”
江炎無奈的說到。
他總覺得自己和靈遇都被那所謂的空聞神帝留下來的接引手段坑了一把。
既然靈遇身懷傳承,已經達到了開啟真正空聞宗的條件,空聞神帝又何必再次把外面那些人拉進來呢?
一旦外面那些人進入,那有人搶在了江炎他們的前面,就是百分百的了。
原本江炎一直把空聞神帝當成一個對自己這邊有利的隕落強者來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