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此刻,就像是一隻暴怒地雄獅一樣,眼睛死死地瞪著秦雪漫。
秦雪漫看到突然出現的江炎,停止了動手。
江炎的眼神,令她有些心虛害怕。
但是表面上,她還是要裝出一副滿不在乎地樣子。
“你來得正好,趕緊把你的女人帶走,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江炎走上前去,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徐鳳秋的傷勢,然後問道:“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討一個公道!”
徐鳳秋拉住了江炎,搖了搖頭,小聲說道:“算了!”
江炎滿臉認真地回道:“我的老婆被人打了,要是就這麼算了,我還算個男人嘛?”
秦雪漫不知死活地冷笑一聲,說道:“就是我打的她,你敢把我怎麼樣?名義上,我是你的小媽,好歹養了你幾年,你還敢對我動手不成?”
“你要是敢動手,那麼就是個不仁不義地東西。你最好趕緊帶著這個女人從我面前消失,不要再出現在我視線中,否則我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江炎轉頭看向了秦雪漫,眼神冰冷無比。
他一步一步地朝著秦雪漫走了過去,秦雪漫的強勢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嚇得倒退了一步。
“你……你要幹嘛?”
江炎冷聲道:“你打了我的老婆,你還問我想幹嘛?立刻給我老婆道歉,我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計較了。否則的話,我讓你今天也沒臉見人。”
秦雪漫看了一眼周圍的那些女人,從她們的眼神中,只看到了幸災樂禍地神色,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她說話。
她一咬牙,瞪著江炎說道:“有本事你就動我試一試,我親生兒子馬上要迎娶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小姐。你動我一根指頭,我兒子一定會讓你所有的產業都化為烏有,讓你全家人都流落街頭!”
“是嗎?”
江炎冷笑一聲,抬起了一隻手。
“我倒要看一看,我那個弟弟有沒有這麼大本事!”
就在江炎要動手的時候,忽然一道喝聲響起。
“住手!”
姜懷義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神色嚴肅。
“小炎,你要做什麼?今天這種場合,你別給我亂來。”
江炎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從小到大,我都很聽你的話。但是今天不行,這個女人打了我老婆,如果不道歉,我就讓她也嘗一嘗巴掌的滋味。”
姜懷義走上前來,先看了看徐鳳秋,問道:“沒事吧?”
徐鳳秋搖了搖頭,回道:“爸,我沒事。”
這一聲“爸”,似乎刺激到了秦雪漫。
秦雪漫就像是一個被踩到了尾巴的狗一樣,忽然就暴怒道:“爸?呵呵,姜懷義,你跟他們才是一家人,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來,你一直偷偷給那個野女人錢,對這個野種始終比對我的兒子好。”
“住嘴!”
姜懷義呵斥了一聲,瞪著秦雪漫說道:“你能不能分清點場合?非要在今天鬧嗎?你不覺得丟人嗎?”
“丟人?”
秦雪漫嗤笑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當初我嫁給你,你把這個野種帶回家,讓我撫養的時候,我的臉早就已經丟盡了。這些年來,我為了我們的兒子費盡心思的謀劃,可是你呢,你什麼都沒做,你只會怪我們兒子做的不夠好。”
姜懷義不由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給秦雪漫一巴掌,讓她趕緊閉嘴。
但是他不能,今天這場合,要是他動手打了秦雪漫,那麼姜家的臉就徹底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