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山、姜風父子倆聽到江炎的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猜測江炎肯定還是堅持不肯回姜家。
所以今天不是來喝咖啡的,而是來下逐客令的。
“姜炎,雖然我不是你親大伯,但好歹也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代表姜家跟你岳父岳母來往,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你這不讓見,算是怎麼一回事?”
江炎笑著擺了擺手,回道:“大伯,你誤會了,我不是不讓你們見,而是你們見不到。多虧了大伯你和姜風這幾天的款待,我岳父岳母對豪門貴族的生活特別嚮往。”
“所以呢,我專門給他們報了一個貴族禮儀學校,讓他們去學習一段時間。學習時間有點長,可能半年之內,你們都見不到了。等他們學完歸來,你們再來拜訪吧。”
姜風不由嗤笑一聲,說道:“姜炎,你這是在趕我們走嗎?”
江炎聳了聳肩,攤手道:“我可沒這個意思,你要是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姜風這幾天虛情假意地陪著演戲,早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在他看來,明明他拿捏著江炎的把柄,幹嘛還要費勁巴拉地討好江炎。
“姜炎,你和端木雲霜的事……你就不怕你老婆徐鳳秋知道嗎?”
江炎聽到這話,笑容頓時就收了起來。
“什麼意思?威脅我?”
姜風看了一眼他父親,看到他父親沒有阻止地意思,於是大膽地說道:“怎麼能說是威脅呢,就是給你提個醒。聽說你的所有公司法人都是徐鳳秋,要是她知道你在外面亂搞女人,她會不會把你掃地出門呢?”
江炎轉頭看向了姜懷山,姜懷山咳嗽了一聲,裝模作樣地說道:“姜風,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喜歡開玩笑。姜炎,你別忘心裡去,姜風是逗你玩的,我們一定幫你守口如瓶。”
江炎盯著姜懷山、姜風看了一會,面無表情地樣子,看的姜懷山、姜風父子倆心裡暗暗得意,還以為江炎是真的被他們給拿捏住了。
“大伯,姜風,你們難道就不怕走不出這雲州嗎?”
聽到這話,原本還有些得意地姜懷山、姜風父子倆都心裡一驚,有點發毛。
“姜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江炎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道:“只有死人才不會洩露秘密,活人是保守不住的。在這雲州,我要是想讓一個人消失,這個人就會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姜懷山手裡的咖啡一抖,灑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卻顧不上去擦。
“姜炎,你……”
姜風也打量著四周,緊張地說道:“姜炎,你想要幹嘛?我們要是出事了,姜家饒不了你的。”
忽然,江炎捧腹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看把你們倆給嚇得,我也是開個玩笑而已。”
看到江炎大笑的模樣,姜懷山、姜風父子倆卻有點笑不出來了。
江炎又說道:“大伯,我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失陪了。在這雲州,你們倆要是有什麼需要,那就告訴我,沒有我辦不到的事,這可不是開玩笑哦,拜拜!”
江炎起身就離開了咖啡廳,留下了一肚子惱火的姜懷山、姜風父子倆。
姜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想要壓壓驚,結果卻燙到了嘴,氣得他把咖啡被子放回了桌子上。
“爸,這姜炎是什麼意思?他根本就是在明目張膽地威脅我們,依我看,我們就把他跟端木雲霜的事告訴徐鳳秋,讓徐鳳秋跟姜炎來個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