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黑人荷官再次搖盅,這一次,他的手法比之前還要快,骰子在骰盅內快速地碰撞滾動。
密集地碰撞聲音,普通人根本什麼都聽不出來。
江炎的耳朵微微抖動,手指在桌面上也輕輕彈動著,憑藉著聽力、心術來判斷點數的大小。
賭術高手之間的交鋒,看似沒有任何地火氣,其實暗藏兇險。
如果是一位賭術大師與江炎對賭,那麼他在搖晃骰盅的時候,透過複雜快速的手法,令江炎難以聽出準確地點數。
這個時候,無法判斷準確點數的話,那麼就只能靠心術輔助聽力,透過聲音之間的細微差別,來推算點數可能的大小。
不過這名黑人還達不到賭術大師的級別,他的手法完全無法防住江炎的聽力。
江炎聽出了準確地點數,在骰盅落桌之後,他心裡已經有了十成地把握。
那名黑人微微有些氣喘,這種複雜地搖晃手法,也是很消耗體力的。
“請下注!”
江炎故作為難地模樣,轉頭看向了姜超。
“超哥,你說我這次是壓大,還是壓小?”
姜超哪裡知道壓大壓小,他笑著說道:“江炎老弟,既然你自己心裡也不確定,要不壓一半籌碼吧?這樣就算是輸了,也能夠翻本。”
江炎笑著回道:“超哥真是考慮地周到啊,不過壓一半太沒意思了,賭就要追求個刺激痛快。所以,我這次全部壓小!”
那名黑人荷官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他現在可以判斷,江炎之所以能贏,靠的就是運氣。
“還有人下注嗎?沒有的話,那我就開了!”
黑人荷官開啟了骰盅,裡面三顆骰子的點數都一樣,全都是1點。
“三個1,圍骰,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您輸了!”
江炎故意裝出一副心疼地表情,拍著桌子說道:“唉,竟然是豹子,大小通殺,真是氣死我了!”
姜超也是一陣心疼,眼睜睜看著人家把江炎所有的籌碼都給收走了,那可是八十多萬美金的籌碼。
“姜炎老弟,輸贏看淡,你不是說過,賭桌上有輸有贏很正常。”
嘴上姜超這麼安慰江炎,心裡卻把江炎罵了個狗血噴頭。
他三番兩次勸說江炎下一半賭注,可是江炎就是不聽,現在全部輸光了,姜超比江炎更生氣。
“我這裡還有一些籌碼,要不你再玩會?”
江炎看了一眼姜超面前的那些籌碼說道:“算了,不玩了!”
江炎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明天再來玩吧,超哥,你不是說這裡還有其他服務嗎?咱們先去按摩一下吧?”
姜超笑著點了點頭,對一名黑女郎說道:“去把籌碼都兌換成現金,再給我們安排一個包廂。”
江炎與姜超一起離開了賭場,許多賭客都不由紛紛議論了起來。
“那倆華人小子是誰呀?最近這些年,好多華國人來非酋大陸做生意。”
“呵呵,年輕人啊,不懂得見好就收,全賠進去了,還是太年輕!”
“你看人家那樣子,一點都不心疼,一看就是有錢人,來這裡玩就是圖個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