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
聽到這個稱呼,楚瀟瀟心裡暗暗鄙夷。
你就算是打給澳巴馬也沒用,罪證確鑿,就等著判刑吧。
其實像這種非禮案件,公安局也處理過不少。
一般來說,只要犯罪嫌疑人認錯態度誠懇,取得女方諒解的話,只要再賠償點錢,最多拘留十天半個月,就可以放出來了。
但是像江炎這種死不承認的非常少,一旦走了訴訟法律程式,絕對會重判的。
不過對於這種非禮婦女的嫌犯,楚瀟瀟作為一名女人,是非常痛恨的。
她將手機拿走,對江炎說道:“我倒要看看,一個小時之內,你能不能從這裡走出去。”
江炎閉上了眼睛,坐在審訊椅上靜靜地等待著。
別說他沒有非禮那個女服務員郭美美,就算他真的非禮了,以馬化雲所掌握的能力,照樣可以輕而易舉地將江炎弄出去。
等了大約不到二十分鐘,審訊室的門再次開啟,走進來了一名身穿西裝,帶著金絲眼鏡地中年男子,楚瀟瀟和那名中年男警察一起走了進來。
“江少您好,我是馬先生給您安排的辯護律師,我叫周安。”
周安滿臉討好地笑容,他是雲州赫赫有名地金牌律師,凡是他打的官司,幾乎就沒有輸過。
警察局這裡,他更是常客,與這裡的許多警官都認識。
“張警官,楚警官,我現在想和我的當事人單獨聊幾句,瞭解一下案情,請你們迴避一下可以嗎?”
中年男警察張承光笑著說道:“當然可以,那我們不打擾你了,周律師!”
張承光拉著楚瀟瀟走出了審訊室,楚瀟瀟一臉不解地說道:“師父,你幹嘛對那個律師周安這麼客氣呀?”
“你這丫頭懂什麼,周安是咱們雲州天誠律師事務所的金牌律師,能夠請得動他的,都是一些達官顯貴,律師費最少三位數起步,他打的官司十場有九場必贏。”
“那剩下的一場,他不照樣輸了嗎?在正義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一個律師也得尊重法律和事實。”
“錯,剩下的一場官司,周安能想盡辦法讓這場官司拖下去,耗時耗力耗錢,耗到對方主動放棄。周安對法律太精通了,連法官都不如他懂得法律多。”
張承光臉上露出了耐人尋味地表情,他捏著下巴說道:“這個叫江炎的,能請動周安做辯護律師,看來身份不簡單呀!”
審訊室內。
周安弓著身子,滿臉堆笑地說道:“江少,基本案情我已經瞭解過了,我相信,以您的身份,肯定不會做出這種非禮之事,一定是那個女服務員誣陷您,您需要我怎麼做?要不要反告她誹謗汙衊,我有十成把握,能讓她判刑坐牢。”
江炎臉色一冷,說道:“她一個小小服務員栽贓誣陷我,對她有什麼好處?肯定是有人在背後主使的,我要你好好地嚇唬嚇唬她,讓她交代出實情。”
周安點頭道:“這絕對沒問題,交給我了,你把詳細地案情經過跟我說一遍,我看看與原告有沒有出入?”
江炎將事情經過描述了一遍,周安推了推眼鏡,露出了自信地笑容。
他開啟了審訊室的門,對門外的張承光和楚瀟瀟說道:“兩位警官,我的當事人已經向我陳述了案情,我覺得案情有很多疑點,我當事人要求與原告進行當面對質。”
張承光對楚瀟瀟說道:“你去把那個女服務員帶過來。”
過了沒多久,楚瀟瀟帶著郭美美、張友峰,還有抓江炎過來的幾名服務員一起走了過來。
周安對張友峰他們問道:“你們幾個不是原告,也不是案發當事人,你們就不用進去了。”
張友峰不滿地說道:“我是酒店的經理,我有必要對酒店員工負責,我要求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