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立刻想到江生的資訊,陸承把餐盒放在小桌上,“他挺細心的。”
林鹿撐著床坐起,什麼也沒說,陸承走過來扶她,林鹿坐在椅子上。問:
“都什麼菜?”
陸承將餐盒一個個開啟,正是微信裡那三樣,米飯兩份,筷子兩雙,餐巾兩份。
陸承笑語,“還帶了我的份。”
林鹿拿起筷子,“吃吧。”
陸承看著桌上的飯菜,心道,十八歲嗎?
各懷心事,各有所想。
酒吧凌晨下班的,江生的腳踏車剛停在四合院門口,床上的林鹿睜開眼。
不知不覺,她對他的一切都敏感,腳步聲、說話聲、連他那輛破舊的腳踏車,發出的叮叮噹噹她都能辨認。
這是不是個可怕的敏感。
江生壓低著腳步聲進了西屋,衣服脫掉,倒在床上就睡了。
有人夜已眠,有人夜未眠。
…
第二天一早醒來,林鹿看眼鏡子裡的自己,眼底有層淡淡的青色,指腹摸著眼瞼,擦著最貴的保養品,熬著最漫長的夜,真是夠了!
吃早飯時,江生把白粥端上桌,盯著她臉看,“你昨晚沒睡好?”
陸承看眼林鹿,後者淡定,“熬夜畫設計圖了。”
她沒提腳傷的事。
江生又端著兩道小菜回來,“陸哥,吃吧。”
“你也是。”陸承拿起筷子,他經常去林鹿家吃飯,林靜文喜歡中餐,他跟著筷子用的也順手了。
江生剛端起碗,鼻子聞了聞,“什麼味?”
林鹿下意識的把腳往回縮了縮,“能什麼味,趕緊吃。”
江生被林鹿無端訓了句,也不敢造次,端起碗吃飯。
可他真聞到一股怪味兒,不動聲色的挪位置,有點像……
“雲南白藥?”江生脫口而出。
林鹿:“……”
陸承低低的笑。“她腳昨晚扭傷了。”
聞言,江生把碗筷一放,“怎麼搞的?”
“陸承你真多事。”這邊還在氣惱陸承,江生已經蹲在身側,去看她腳踝,“是這嗎?”
江生指著她腳踝,“都腫了,你怎麼不說?”
林鹿轉過頭,“說什麼啊,也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