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便好。”
言罷,少君伸手摘下背後的長條包裹。而後一抖,卻是血月顯露出來。
而白虎見狀,不由疑惑皺眉。接而卻是神色一變,顫抖起來。
同樣,顫抖的不僅僅只有白虎,還有一旁的耿直生。
“撲通——”一聲,是耿直生。在看到血月愣神片刻後,竟失神的跪在了地上。而後眼淚更是止也止不住的順面而下,顫抖道:“是血月,是血月神劍。”
言罷,耿直生竟對著血月神劍,做了了個五體投地。
血月神劍,上天罰器,噬惡飲血,掌天下法。血月神教,代月罰世,嗜血祭月,還光明世。
記得,十年前,眾人便是五體投地中,朗誦著血月教義。而少君看著五體投地的耿直生,自是不由想起十年前的畫面。固,雙眼立馬溼潤起來。
“血月神劍,為何在你手中,說!”
說話中,白虎氣勢瞬間爆發。且整個人,真的有如雪山白虎。那氣勢,竟壓的少君都不由有些發毛。而菱紗,更是竟有不堪抵抗的狀況。
只是,眼看菱紗堅持不住時,少君忙將菱紗護於身後。而後氣勢全開,全力抵抗著白虎的氣勢。
白虎與魏思仁,雖同為絕世。但二者之間,卻有著很大的區別。
魏思仁的氣勢,更像是精神。且也不知是否是與身份有關。魏思仁的精神氣勢,是一種讓人不由自主的折服。哪怕是氣勢全開,怕也達不到白虎的程度。
而白虎氣勢,則就不同了。也許是久為將軍,再加上那如兇獸白虎的氣勢,就仿若是面對恐怖巨獸,讓人寒慄不已。
“哦?”
白虎看著少君那血色氣勢,不由更是不悅。竟更是氣勢加大,向少君壓去:“血色氣勢,不錯嘛,一流。只是,說,血月為何在你手上。”
“因為我是少君,魏少君。”
“我管你是……魏少君?”白虎氣勢瞬間散去。接而繼續喃喃道:“少教主?”
“碰,碰。”的兩聲,少君與菱紗跌坐在地。而後少君好是緩和半天,才說道:“正是我。”
“呵呵……”只是白虎聞言,竟呵呵笑起。且表情,還有點不自然:“怎麼可能。少教主,青龍,你們不是都死了嗎?怎麼可能。”
“是的,青龍,確實死了。只是,我活著。是青龍用自己的命,換來的我的活。”
“真……真的?”
少君看著眼前的白虎,不由心裡很是難受。如此語氣的白虎,真的少見。怕是,白虎真的很激動。
“是真的。”
“哈哈……好,好。直生,還不給少教主看座。難道,你要少教主站著嗎?”
耿直生聞言,自是忙應是。而後忙起身搬來兩個椅子,讓少君二人落座。
“少……少教主坐。”
少君聽聞耿直生喚自己少教主,不由有些慚愧。只因,自己這少教主並不稱職。甚至,可以說都沒做過什麼。固,少君說道:“耿將軍還是不要喚我少教主了。怎麼說,現在情況不同。若不嫌棄,喚我君兒便可。白虎護法也是。”
白虎聞言,本欲說寫什麼。只是想到現在的情況,只能無奈點了點頭,說道:“是,少……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