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今生?”少君不由細細品念。
而那書生,淡淡一笑繼續說道:“若你認為我是要忘記這條疤,那就大錯特錯了。我要忘記的,是我的姓氏。”
“姓氏?”少君不由驚疑。
姓氏,是父母賜予,是人之根本。而忘今生卻要忘掉姓氏,那豈不是要連自己父母皆都忘掉?如此做法,可謂說是不孝了。
只是,忘今生說到這裡,便不再多言。而話題一轉後,問道:“不知血影閣下,此來是為何事。”
少君不由皺眉。只因正在好奇忘今生忘姓氏的原因,可卻突然問來意,讓自己一時轉不過彎來。
但看其意是不願再說,固少君也不能強求,於是說道:“我想知道,怎麼可以入關。”
“入關?”忘今生不由一愣,才說道:“到是簡單的很。”
“何法?”
忘今生輕輕一笑後,才細細道來。
原來,邊關雖鎖關,但也只是鎖的尋常人等。而身為十二樓,自不是尋常人等。
且不說十二樓本就是中原組織,再者,有時朝廷也會需要到十二樓。固此,一般什麼鎖關封道之事,自是不會為難十二樓。
只是,這些皆有個前提,那便是不得反叛朝廷。若是一但發現,連根拔起。
而少君聞言,不由一副原來如此之相。不過後疑惑,問道:“那怎麼才能證明自己是十二樓,怕是單單一個面具,不夠吧。”
忘今生呵呵一笑,說道:“若是常人,自是不夠,只是閣下是血影,便大大不同。但一個面具,足足矣。”
“這麼管用?”少君不由有些驚訝,且說話中,還拿起面具好好看了一看。
而忘今生見狀,淡淡一笑,說道:“那是自然。你的血影面具,是獨家設計。唯有金面使者,才有此特權。而每一個金面使者,又是十二樓的臺柱。固此,才如此管事。”
“原來如此。”少君不由點頭。而後,便徹底放下心來。
而忘今生見少君放心,自是淡淡一笑,說道:“既然事已問完,那不知血兄弟有時間沒。若是有,不如我帶你在我這忘川樓玩一玩。也讓你體會次,忘川煩惱的感覺。”
少君聞言,立馬想起菱紗。固臉色一變後忙擺手道:“不了不了。實在是外面有人等著。若是被那人知道,非殺了我不可。”
“哦?”忘今生不由來了興趣,問道:“能威脅血兄弟,不知那人是何人,竟有如此能耐。”
“不是的。”少君再次擺手,說道:“是我未過門的內人而已。”
“原來如此。”忘今生立馬明白,說道:“那就可惜了。不過以後若有機會,可要好好喝上一杯。”
“那是。”少君慌忙點頭。
而後,少君便拜別了忘今生,在那少婦的帶引下,出了忘川樓。只是在出來前,少君依舊是眼觀鼻。但即使如此,少君的心,還是對此地好奇不已。
很快,少君出了忘川樓。而後便向對面茶樓而去。只是還未進去,便聽到了菱紗的斥責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