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拂山頂,山頂樹葉沙沙。
郎中站在山頂的樹下,靜靜的看著山崖下的景色。
巳時的陽光,明媚,淡雅,活力,又不覺炎熱。
而山下被這陽光一照,山中的綠意更是顯的生命蓬勃。
郎中靜靜的看著,嘴角掛著絲微笑,那份身上所帶的寧靜,彷彿與這景色融為了一體,更顯山頂仙意。
突然,山下遠處出現一道紅色殘影。那殘影快如疾風,很快便從視力能目及到的地方來到了山崖不遠處。
山崖高差不多近十丈33米),若是常人遇到,必會繞行而上。
而那紅色殘影卻並未減速,只見其直迎山崖奔來。當快接近山崖時,一個縱身,竟瞬間身拔近兩丈高。
接著當餘力不足時,腳下又在山崖上借力,再次拔起。
經過幾次借力後,那紅色身影便縱身上了山頂。
這時郎中才收回看向遠處景色的視線,看向來人:“最近怎麼樣。”
那人聞言,只是笑了笑,搖了搖頭。
郎中又繼續問道:“還是無法融合嗎。”
那人依舊微笑搖頭。
“清風我試探過了,很不錯,只是你確定他將來情況會比你好嗎?”
那人繼續搖頭以示自己也說不準。
“你這不是害清風嗎。”郎中的口氣中帶有了怒意。
那人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竟然笑了:“因為他的另一半,他就註定要走上這條路。”
郎中聞言,滿臉不悅:“什麼註定,事情都已過這麼多年,說註定有意義嗎?”
那人輕笑搖頭說道:“我去找過言天機,他說有。”
郎中不由皺眉:“口語聖言天機現。那個老不死還嫌說的不夠多嗎。”
那人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麼,你現在也信他的能力了,也是,當年的事,當年你若信了也許……”
不等那人說完,郎中卻一臉痛苦怒聲道:“夠了,往別人傷口上撒鹽很痛快嗎。”
那人一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很痛快。”
郎中聞言,不由怒目而視:“要不是看你是病人,我非從這裡把你踢下不可。”
那人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說道:“你說你毒死我我信,可你若說踢我下去,我就不怎麼信了。”
郎中聞言,不由更是惱羞成怒,恨不得往眼前之人嘴裡塞點毒藥,哪怕毒不死,能堵住其嘴也好。
可想到這裡,不由又想到了清風,說道:“別說,清風還真有很多地方和你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