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輔在人頭落地之前,幾乎已經承認了他們口中的惡事。
然而陳王不想聽他過多解釋,那一劍在月光下照射出一抹寒光,噗的一聲將他的頭顱斬下。
鮮血噴湧而出,渣月光下潑灑一道血色匹練。而人頭,從十多米高的城牆哐當一聲,像西瓜一樣落到了地上,滾落在了所有人面前。
這一下,這些勇士們懵了。
他們沒想到,陳剛說殺就殺,毫不留情。可見那一刻,他是有多麼的憤恨。
“殺了我們大將軍,你不是王,你是不配做王。”
“他是昏君,我們殺了他。”
“對,殺了他。”
噗!
之前說過,軍營中分為兩派。一派守著情操,沒有同流合汙,通道了陳王的話之後,雖然沒有立馬相信,但是卻也被深深震撼,認為城輔該死。
而另一派,則是已經腐敗,被城輔用榮華富貴侵蝕了的人。城輔一死,他們的靠山就倒了。
他們再也爬不起來了。
他們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高舉手中的戰劍,要揚言殺了陳王。
然而,那些人話還沒說完,張凡已經將他們的頭顱一一摘了下來。
“我說過,別再向前一步,都聾了嗎?”張凡一劍將之前那揚言準備殺了陳王的人,一一斬落頭顱。
一時間,鮮血如泉一般噴湧到了天上。
“知道今晚是什麼日子嗎?”張凡問向了那些早已經懵逼了的叛逆們。
“今晚是肅清日。我們的王,決定肅清雙陽城內的所有敗類,有哪些家夥已經被這些亂臣賊子給腐蝕?自盡吧!”
張凡冷血的說道,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今晚成為一個劊子手,幫助陳王殺出一條王道。
“你,你到底是誰?”
眾將士看著張凡,心生懼意。作為戰士,本不該出現那樣的情緒,然而他們早已經沒有了作為戰士的覺悟。
“陳王,下令吧!”
張凡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一劍挑起那城輔的人頭,送上了城頭上陳王的手中。
陳王一把抓起了城輔的頭,然而高高舉起,大喊道。
“以頭為符,以血為印。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話音一落,他猛地將頭顱斷頸的血印在了一張早已經準備好的詔書上,然後將詔書當空扔下。
那段卷軸,在空中飄落,最後落在了張凡的肩上,成為而來一條披肩。
張凡冷冷一笑,說道:“聽到了嗎?順王者生,逆王者死。不想死的,給我跪下!”
話音一落,張凡手中鐵劍高高舉起,光輝四射,朝前一劍橫斬。
而那一瞬間,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如果不跪,這一劍下去,將會是數不盡的人頭落地。
臣服了,數萬的戰士們,在那一刻紛紛跪下,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他們都臣服了。
張凡見狀,淩空一躍,重新飛到了城頭之上。
一旁的司星從頭到尾看到了整個過程,不由得萬分震撼。
這就是張凡口中的暴君之道嗎?果然無比殘暴,無比霸道。”
雖然很殘忍,十幾顆人頭落地,但是卻十分有效。將原本已經被逼入絕地的陳王,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