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善美傾家蕩産請來的降頭術士,可不是專門用來對付張凡的,她的主要目標,還是高家,負了她的高家。
徐麗麗的爺爺,徐寶山,皂山徐氏一族的族長,一身降頭術法,練得是登峰造極。
高有海想要再請石布衣為他三哥治病,然而石布衣卻以有要事要忙,拒絕了他。
於是高有海只能另尋高人,就在這時候,高家門口卻是來了兩個身穿長衫的奇怪的家夥,他們自稱得道高人。
而且還說站在高家大院外,都能感受到院子裡面厄氣纏繞,有人臥床不起。
對方說得頭頭是道,高有海自然是確認無疑了。
高有海自然不知道,這二人,正是向善美請來的徐家降頭師。高家的情況,也是向善美告訴徐寶山的。
徐寶山帶著他徒弟來到高家,自然不是為了給老三高有湖治病,而是別有目的。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正是苦尋找不到得道先生,沒想到大師竟然能主動尋到我高家。”
大廳內,高有海詢問著對方的來歷。
“對了,敢問二位大師,來自何處?”
“皂山,徐家。”徐寶山是個留著一截山羊鬍子的老叟,面容消瘦,法令紋很深,面相看上去並不和善。
身旁坐著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青年,是他的徒弟。
簡短的回答了自己的來歷後,徐寶山又進入了沉默模式。
“皂山,小弟對這一行了解的不多,恕我孤陋寡聞了。”高有海一邊又不想得罪對方,但是一邊又不放心對方的能力。
“我們徐家是隱世家族,外界少知。”
“哦哦哦,原來如此。那不知道二位,有聽說過相師協會會長,石布衣大師的名諱嗎?”
高有海問道。
“石布衣?他那三腳貓的道行,連我都趕不上,還敢自稱大師嗎?”
說話的是徐寶山旁邊的青年,口氣很大。
但是口氣越大,高有海越是放心啊!畢竟只有足夠的自信,才敢大放闕詞。
“那二位,要不先看看我三哥的情況?”
“帶路吧!”徐寶山言語很少,但是越是如此,越有得道高人的風範。
高有海以為找到了高人,於是將二人帶到了他三哥的房間。房間內,擺滿了各種醫療裝置,一個面色慘白的男人,躺在了一張病床上。
“面色慘白,毫無血絲,怕是病入膏肓了吧?”徐寶山的徒弟說道。
“這還算好的,之前我三哥渾身長斑,頭發掉落,你看都掉得差不多了。”
“直到我們聽了石布衣大師的話,得知三哥這個不是病,而是被他女人帶來的剋夫之氣給害成了這樣。”
“後來我們趕走了那女人,三哥才好了很多。”高有海說道。
“胡鬧!”就在這時,一向不主動開腔的徐寶山竟然低吼道,嚇得那高有海一跳。
“大師,你怎麼了?”高有海看向了徐寶山。
徐寶山冷著臉說道:“那石布衣能看什麼相,剋夫之氣,簡直是胡鬧。”
此言一出,高有海倒是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老四,怎麼了?”就在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位手柱柺杖的老者,身旁跟著一位保姆攙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