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是傻子,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齊隆跟光頭莊在唱雙簧。
至於是不是他齊隆設的局,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現在針對了張凡與任陽,該如何解決這種局面。
“莊哥,這件事你說怎麼辦?”齊隆繼續問道。
那光頭聽後,突然掏出了一把刀子,然後說道:“還沒聽過老子的名號吧,老子在這一片,人稱卸手莊。惹了老子的人,不想死,就自己卸一隻手。”
“卸手?莊哥,陽仔是我兄弟,這就不要了吧!給我個面子。”齊隆還跳出來在為任陽說情。
那光頭一聽,哼道:“給你個面子,可以啊!想賠償我女人的精神損失跟名譽費,十萬。”
光頭揚言要十萬塊錢解決此事,齊隆替任陽說道。
“十萬塊,沒問題啊。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陽仔他家是開酒樓的,這點兒錢明天就給你。”
“老子還沒說完,剛剛不是說了嗎,老子名叫卸手莊,惹了我的,都被我卸了手,這是規矩。手我可以不卸,但是必須斷你一根手指,讓你丫的長長記性。”
卸手莊還挺維護他的名譽,今天勢必要斷了任陽一根手指頭。
“哎!”那齊隆一聽,嘆了口氣,說道,“陽仔,哥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一根手指換一條手臂,值了。”
齊隆用一種無可奈何的遺憾語氣說道,好似他費勁了心思才爭取到了這個最好的結果。
“行了,別唧唧歪歪了,想好了沒,哪根手指不想要了,跟我說。”卸手莊說完,將那把小刀亮了出來,在手上抹了抹,樣子看上去十分的兇狠。
“我表弟這臉是你扇的?”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張凡,此刻站了起來,對著那卸手莊說道。
“是老子扇又如何,怎麼,不服氣?”卸手莊一幅屌屌的樣子說道。
“兄弟,別出風頭,這裡可不是你們那個小縣城,到了這兒就要服從這兒的規矩。”齊隆見張凡站出來想要出頭,他上前勸說道。
其實,這齊隆內心是狂喜,他巴不得張凡鬧事兒,到時候卸手莊就能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臭小子。
“這家夥要倒黴了。”一旁齊隆的及個朋友悄悄地說道,他們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齊隆安排的。
在他們眼中,這位齊少就是誰都不能招惹的存在,惹了他,就要倒大黴。眼前的情況,喜聞樂見。
“哪隻手扇的?”張凡根本沒有理會。
“你他孃的,找事兒是吧,老子就是用這隻手扇的。老子不但要扇他,現在還要扇你。”那卸手莊說完,揮起了右手,朝著張凡的面龐猛地扇去。
然而就在要扇到張凡臉頰的時候,張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兒。張凡出手的速度奇快,很多人甚至都沒有看到他的動作,
明明剛剛還是端端正正的站著的,突然他的手便伸了出來抓住了那卸手莊的手腕兒。
然後張凡用力一捏,再手肘一轉,將那卸手莊的整個手掌撇翻了過去,手背都壓在了手臂上。
“啊啊啊!”
那卸手莊一陣慘叫,再看自己的手,發現它已經不能叫做手了,簡直就是個扭斷了的雞爪子,幾根手指全部都扭曲在了一起。
“給我打!”卸手莊痛捂著自己的手,退了出來。
緊接著身邊的四個手下朝著張凡,掄起拳頭就沖了過去。有兩個聖子還抄起了酒瓶,朝著張凡的頭顱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