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儘管動手。”柳睿哲點點頭。
她遲疑了一下,道“腰部那有幾個穴位,坐著恐怕不好施針。”
柳天佑立即上前,將他趴著放在床上。
她點了點頭,捏起一根針來,這是她今天抽空在翎羽空間裡耗了半天時間才做出來的一套針,選用的材料都是帶火屬性的極品金屬,可以說是為了柳睿哲專門趕製的。
“長褲可以脫掉。”她對著桌上的燭火,翻來覆去的檢視針尖。
“什,什麼?”柳天佑驚訝出聲,柳睿哲趴在床上也感到有點羞澀。
“褲子脫掉啊,不然怎麼施針?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用過這針了,怕是生疏了,隔著布料我沒有太大把握。”她轉過頭來,看著柳天佑還在發愣,不滿地繼續說道“要不,您出去守著吧,這交給我。”
說著話就要伸手去抓柳睿哲的腰帶。
柳天佑將她手擋住:“還是我來吧。”
“師父,醫者父母心。沒那麼多忌諱。”她淡淡地提了一句,不止是說給柳天佑聽,也是說給柳睿哲聽的。
很快床上的人就只剩下了一條短褲。
柳天佑重新退回到桌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施針的侄女,這種金針,他從來沒有見過,也從來都不知道就這樣紮在肉裡還能治病。
玉千鳶將針一根一根的扎進穴位,在腿部到腰部的經脈上佈滿了金針,耗時大半個時辰,才終於將九九八十一根金針都扎進了準確的位置。
柳天佑看得直抽冷氣,他的侄子現在被扎得就像個刺蝟。
她閉上眼,凝了凝神,小手微動,一股玄氣便順著一根針鑽了進去,接著揮手,另一股玄氣發出,足足八十一根針,八十一股玄氣都被她精準地控制。
柳睿哲臉埋在自己手臂之中,臉上帶著激動,五年從未有過知覺的腿,如今竟然能感到一些熱氣在流轉。
柳天佑卻是心中驚駭萬分,他第一次看見竟然有人可以這麼精準地控制自己的玄氣。足足八十一道玄氣啊,這得需要多強大的神魂。
玉千鳶沒有他看起來那麼輕鬆,額間已有了細密的汗水,但她連擦一擦的時間都沒有,只能任由汗水流進眼裡,她忍著刺痛繼續小心翼翼地控制玄氣。
這第一次治療尤為關鍵,也最是難做。但只要頭開好了,後面就會輕鬆很多。
她做的一絲不苟,深怕哪一根金針沒有控制好。
持續的玄氣輸出對她現在來說算不上太大消耗,唯一難的就是要控制每一根針,有的地方煞氣重,有的地方煞氣輕,這需要不同的力道。
還好她修煉的玄氣正是這種陰毒功法的剋星,經脈之中已有些煞氣被逼了出來。
再過一會,她心覺差不多了,一揮手八十一根針立即飛了出來,橫七豎八地躺在她帶來的布袋上。
柳天佑訝異地看著金針,每一根針頭上現在都烏黑髮亮,堪比劇毒。
玉千鳶揮手,金針便被收進空間,這種陰煞之氣最好由翎羽空間來淨化,不然在房間裡揮發了會對人體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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