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聽見女兒的話了嗎?”柳蘇蘇今日回來探親,才到飛星軒就找父親哭訴了起來。
“咳,你說。”柳青山清咳了一聲,揉了揉額頭,那兩個倒黴孩子昨天下午去了靈藥圃,將他細心栽培的靈藥給當野菜吃了,讓他心疼萬分。
柳蘇蘇一雙眼睛水霧瀰漫,手裡的手絹不時地擦著眼角,委屈地道“父親,雷非凡最近不知吃錯了什麼藥,處處針對松兒。”
“小孩子今天打架明天和好,都是常事。無須小題大做。”柳青山擺了擺手,每次女兒回來都會哭訴一番,讓他很是心累。
柳蘇蘇眼淚汪汪地道“松兒乖巧懂事,平時對雷飛凡已經很忍讓了,可前些天還是無端端得被他打了,到現在還下不了床呢……”
“你找問天了嗎?他怎麼說?”他端著茶杯。
“找了,可他總是向著那對母女,只是罰了雷飛凡禁足就算了事了。”
柳青山放下茶杯來,道“這不是處罰了嗎?看得出來問天還是很在意你們母子的。”
“父親,我的松兒現在還躺在床上呢,她馮綺蘭的兒子不過才罰了禁足,這公平嗎?”見自己父親推脫的樣子,她心頭火氣,委屈地眼淚嘩嘩地流,哭著說道“父親,松兒可是您的親孫子啊。當年為了飛星軒,我犧牲了終身幸福,二十多年了,父親您可看見女兒的委屈?”
柳青山一陣頭大,每次女兒遇見事情了就提這個,讓他煩不勝煩,但表面還是柔和地安慰道“是你犧牲了自己的幸福才有現在的飛星軒,為父很感激你。但凌月宮豈是當初那個窮小子可比的?再者,受一點點委屈怕什麼,只要松兒爭氣,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柳蘇蘇聽出了父親的言外之意,連忙止住哭聲,問道“父親可是說真的?”
柳青山清咳了一聲,道“現在正是關鍵時期,莫要因小失大才好。”
見父親的話模凌兩可,分明是在搪塞自己,她不滿地看著父親,有些生氣地問道“您是不打算替女兒討個公道了?”
“不是不討……”柳青山有點尬尷地繼續說道“為父現在要事纏身,實在是走不開啊……等空閒下來了,我定去凌月宮找雷問天當面問個清楚!當初可是他主動登門求娶的,為何要這樣欺負我的女兒!”
“那女兒就先謝謝您了。”柳蘇蘇面沉如水,對父親的輕慢態度也沒辦法,只是深深的後悔當年為何要嫁過去。
“師兄,我看那柳蘇蘇長得也不怎麼樣嘛。”玉千鳶在外自然是對裡面的談話聽得真切。
柳溯之連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可還是晚了。
“誰在外面?!”柳青山喝道。
柳溯之渾身一抖,臉色瞬間白了下去,玉千鳶則是在誰字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飛走了,停在不遠處的樹冠上,氣息收斂得乾乾淨淨。
“爺爺,是我。”他鬱悶地看了一眼已經飛遠的師弟,深怕爺爺誤會,連忙開口說了話,這才慢慢地舉著雙手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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