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鳶上下打量他，問道：“非去不可嗎？”
“非去不可！”他堅定地點頭。
“好吧。我知道了。”她應了一聲沒有拒絕，裡面大概有火琉璃留下的東西。
夜無殤在她灼灼的目光中，伸出手來摘下一個戒指，說道“這是赤火樓的信物，你需要什麼說話就是。”
她也不客氣，將戒指戴在右手上看了看，戒指中間有顆紅如烈焰的寶石，樣式簡單看上去很普通。
“謝了。”她淡淡的說了一聲，伸著小手左看右看，沒有白羽瞳的戒指漂亮。
她隨意地問道“你小尾巴去哪了?”
夜無殤頓了頓才說道“她，不方便出來。”
玉千鳶沉默了一會，終於還是小手一翻拿出個瓶子來，放在桌上說道“我知道她在世俗界殺了很多人，怕是現在已經業火纏身了。這是天罰雪魄丹，也是我合作的誠意。”
夜無殤拿起瓶子，摩挲著，緩緩說道“對別人可能有效，對她……”
她皺著眉頭，問道“她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他將瓶子還給她，繼續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玉千鳶疑惑地捏著瓶子，一臉的無解。
他不再說話，只喝著清茶。
“難得想做件好事，呵呵，算了。”她自嘲的笑了笑，將瓶子收了起來。
她好笑地看著夜無殤欲言又止，沒有主動開口，倒想看看凝霜在他心裡到底有多少份量。房間頓時安靜下來，只有玉千鳶玩弄摺扇，開啟收起的聲音。
好半響，夜無殤終於敗下陣來，只聽見他說道“你要是真想幫她的話，就送我幾顆魂嬰果吧。”
玉千鳶迷惑不解，說道“魂嬰果只能提升神魂之力啊。你是想煉製定魂丹?她死了?!”
說到後面她聲音猛地拔高，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想起自己在梅山之上問她是不是知道夜無殤只是利用她，她那受傷痛心的眼神，讓玉千鳶心裡竟然覺得有點惋惜。這個為了愛付出自己一切的可憐女子，終究還是被他害死了嗎？
夜無殤看著她滿含殺意的眼神望著自己，忙解釋道“她沒死，只是神魂受損嚴重，需要魂嬰果。”
玉千鳶鬆了口氣，從翎羽空間直接摘了一大串堆在桌上，問道“夠嗎?”
“夠，足夠了。”夜無殤很少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看著桌上堆著的魂嬰果，他心裡貌似很高興，大手一揮就收起了起來。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夜無殤就準備告辭了。
“你就這樣走了?”她睜著大眼問著。
夜無殤一愣，問道“不然怎麼走?”
“做戲做足啊!”她搖了搖頭，嘆道“你太不專業了，你就這樣出去了，人家多懷疑咱們。至少要叫點酒水美人什麼的吧!”
他搖了搖頭，淡笑道“我又不需要做戲，那是你的事。我先走了，記住三月後的邊境之地。”
才說完話，他直接消失在房間裡。
玉千鳶鬱悶地看著空座位，不爽地說道“踏馬，過河拆橋啊!來人啊!”
她拽著門口牆邊的繩索，大喊著小廝，一點也不注意形象，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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