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不知道我手裡的這個籌碼,你是不是願意交換呢?”有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是青城的聲音,我欣喜的朝四周張望,想要快點見到他。矑丣畱曉
原本緊逼的石門再次開啟,只見青城一襲雪白銀甲,衣裳上沾染了點點血跡。
顯然面具男也看見了青城的身影,“你居然還活著,我還以為你今早就死在流水關,沒想到你居然能躲過這一劫。不過無所謂,既然你又回來這裡,那麼我就成全你,讓你們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青城道,“你就不想要看看我手裡的籌碼到底是什麼!難道,就不怕你後悔一輩子。倚天,將人押上來。”
得令之後,倚天則是手執長劍抵著前面那個人的脖子,一步一步走了出來。等我將青城作為籌碼的人看清模樣以後,不禁就變了臉色。因為青城抓住的那個人並非別人,正是當日被逼瘋的瑾國太尉之子陳公子枳。
想來這個太尉又投靠這個面具男,這才將妻兒託付給面具男照顧。但是從面具男冷血的讓人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海棠殺死,可以看出他根本不會受到威脅,那麼青城如今想要靠一個臣子的妻兒要挾面具男,怕是沒有什麼希望了。
出乎意外的是,面具男一看到痴傻的陳公子出現,開始變得有些慌張了,“你想要怎麼樣?”
青城朝著面具男笑了笑,“看來我籌碼很適合你的胃口,我說對了吧,二皇子。或者,你比較喜歡我叫你一聲陳太尉呢?這”
陳太尉?龍椅之上的這個面具男是瑾國處處與我刁難的陳奇武?我這就想不明白了,據我所知,這陳奇武在瑾國原本是中立角色,後來因為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五皇子為側妃,這才處處跟七王府作對的。他們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青城是不是弄錯了?
“你以為二皇子是那麼好容易威脅的,今天我就讓你的這個籌碼化為烏有,看你還拿什麼威脅。”顯然吃驚的還不止我一個,剛剛殺了海棠的周成,現在舉起了弓箭,朝陳公子的方向射了過去。
只見倚天帶著陳公子側了一下身子,躲過了周成射過來的那支箭。飛箭的速度十分快,最後還是將陳公子的手臂劃傷,周成看一箭沒有取了陳公子的命,於是重新取來一支箭,想要替自家主子除去威脅。
陳公子雖然已經痴傻,但還是知道疼痛的,捂著受傷的手臂,帶著哭腔看著面具男道,“爹爹,俊兒疼。他們都好兇好兇,爹爹快來救我。。。”
“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你動不得的人。”面具男大怒,從懷裡抽出一把飛刀射向周成的心髒,速度之快,周成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成了刀下亡魂。瞧著面具男發怒的樣子,這也證實他真是的身份,原來瑾國的陳太尉就是滇國的二皇子白武。
周成可能到死也沒有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可以殺了郡主海棠,卻不能動這個陳公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因為護主心切而喪了命。
白武警告道,“快放了我的俊兒,不然我就讓你們一個個全都走不出這個德宣殿。”
畢竟殿內的所有守衛全都是白武的手下,他們一個個拉滿了弓,隨時待命,因此白武有囂張的資本。
反觀青城,只有他跟倚天走了進來,看來瑾國的兵力全都被攔在外面了,只能靠這白俊在白武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了。
青城道,“要放人也可以,還是一命換一命,這可比剛剛死的那個女人重要的多,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交換呢?”
在青城的暗示下,倚天又加大力度,白俊脖子上的血越來越多,看得白武只好妥協,“好,換就換。只怕你們到時候同樣沒有命享受這個天倫之樂。”
說著,就將小白彥拋了出來,我急急忙忙伸手去接住,但是畢竟身上帶著傷,速度跟不上。幸好還有洛辰曦及時接住小白彥,這才避免受傷。
洛辰曦檢查了一下小白彥,除了剛剛被白武憋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其他什麼異樣都沒有,這才放心的遞給我,“我答應過你的,會安全找回來小家夥的。”
接過失而複得的小白彥,我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喃喃道,“沒事,沒事就好。”
在我們搶救小白彥的瞬間,白武就飛快的跑到倚天面前,將他弄傷,救走白俊,“俊兒,有沒有怎麼樣?”
“爹爹,俊兒怕怕,疼!”白俊揪著白武的衣袖,可憐兮兮的給他看傷口。
皮肉分明的傷口,讓白武瞧著咬牙切齒,“不要怕,爹爹會幫你報仇的。”
白武扭頭對著殿內的侍衛發號施令,“給我上,把他們全殺了,一個都不留。”
如今,我們手頭沒有了籌碼,只能硬碰硬。
一時之間,殿內血流成河,一波又一波的箭雨朝著我們射了過來,我們唯有不停的擊落飛箭,這才能保住命。但是太多的箭會傷到自己人,所以那些守衛就拿著刀跟我們相博,兵戈相交的聲音源源不斷,地上的血跡越來越多。
白武道,“哈哈哈,今日一同除去瑾王跟滇王,那麼我就是稱霸這玄武大地的霸主。你們全都給我上,到時候你們就是開國功臣,全都能加官進祿。”
有了白武的承諾,殿內的守衛更加賣命,豁了出去想要取我們的命。
我們所有人都受了傷,在這樣下去,怕是支撐不了多久。
殿外旗鼓聲響,是破城的訊號,看來我們的大軍很快就能到達這德宣殿。
“不,這不可能。”白武根本就不相信我們的援兵這麼快就攻城進來了,“一定是你們弄虛作假。”
青城道,“你是不是還在等甄國的援兵支撐滇國的城門,只怕你要失望了,就在你下令奪我性命的時候,瑾國的鐵騎早就踏破甄國的城門,如今甄國已經不在了。”
自然殿內的侍衛也聽到破城的聲音,而甄國的援兵不可能前來了,一個個全都扔下手中的刀,慌張逃命。
“不準走,誰都不可以走。”白武抓住逃跑的侍衛,逼迫他們繼續對付我們幾個,卻遭到拒絕,於是抽出刀子,結束那守衛的性命。看見白武如此嗜血,那些守衛更加不敢逗留,一下子全都跑走了。
我們這些人全都受傷了,根本沒有辦法跟白武相博,只見他向青城走了過去,看來是準備從青城開始,“這一切全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的出現,我現在早就是滇國的國君,所以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