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今日看到的事,林子易不敢擔保不是有心人的所為,好讓他減少對婼青伊的懷疑,只是誰會這麼維護婼青伊呢?在靈界,似乎沒有誰會這種術法,難道是那個神秘男子,但他對婼青伊做出這樣的處罰,不像是要維護她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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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有別人?這個猜想剛湧上心頭,就被那個神秘男子警告了,“能進入我的禁制,只有林家的人,看到這裡就回去吧!有些事不是你能窺探的。”
那個男子果然知道自己的侵入,林子易不敢再冒險了,只好探究『性』地多掃了婼青伊幾眼,試著從她身上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
最後只看到婼青伊眼角泛淚地被帶走,她的背影是那麼地悲涼,絕望中帶著無可言說的心寒,那一刻,林子易在猜,或許她真的累了,不想再追隨一個人的步伐。
要去愛一個人,那是一件極其容易的事,可要徹底放棄,不僅需要強大的勇氣和決心,還要狠得下心來,因為放棄的東西隨時會剜心、鑽骨,要承受那種痛就得對自己狠。
從記憶螺界裡回來,林子易竟然看到婼青伊猶如嬰兒般地躺在地上熟睡,她臉上除了流下兩道明顯的淚痕以外,什麼神情都看不到,平靜地就像一個沉睡在夢中的人,完全沒有預想中的恐懼之態。
那麼難以忘懷的愛與舍,再次被勾起的時候,她竟是這樣的反應,可見對她的記憶禁錮何其深,就連記憶螺界也無法讓她想起。
說實話,林子易起初以為婼青伊和平常人一樣,只是害怕某種東西,或者因為某件事而對某個人深感愧疚,不曾想她會擁有那樣一段慘痛記憶,不知為何,他竟對她產生了不忍,不忍讓她再憶起那些事。
換個角度想,既然她那段記憶被禁錮了,也就是說有人不想她記起,如果自己反其道而行之,會不會有什麼反效果?他陷入了矛盾。
他審問過許多犯人,不得不承認婼青伊是最難搞的那個,彷彿任何方法在她身上都得不到施展。
若是再次使用記憶螺界,肯定會讓她想起,可那個神秘男子已然警告了林子易,他不得不考慮是否會有他不能承擔的後果。
然而木晴子失蹤一事的所有線索和矛頭都指向了婼青伊,如果真的與她沒關係,那麼會是誰要對她下手呢?誰會使用這麼陰毒的法子去陷害她?
她要是出事了,誰會是最大的受益者呢?木晴子的失蹤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
所有的問題就像一團『亂』麻攪在一起,就算用刀也不能解決。
算了,今天就這樣吧!看她的狀態也怎麼好,要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把昏睡過去的婼青伊送回牢房後,林子易去了找琰樂。
婼青伊再次入獄的事被瞞得很好,所以當琰樂聽林子易說起這事的時候,略顯詫異,“她怎麼會對木晴子下手,她們可是好姐妹。”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正是怕自己的一時錯誤決斷,誤了一個人的人生。”這就是林子易來找琰家的目的,沉寂『亂』糟糟的心,免得一時衝動而害了婼青伊,順便也聽聽琰樂的看法。
“你就不怕我有所偏袒她,畢竟我心中對她有愧,也許我比你更當局者『迷』。”即使和林子易是好兄弟,琰樂也要把醜話說在前頭。
“我能來找你,自然是信得過你。”林子易寬慰一笑。
“我記得當年你說我為了悅靈差點瘋魔,相比之下,你確實比我冷靜許多。”起碼木晴子的事沒讓林子易失去理智。
在琰樂看來確實如此,但林子易自己不是這樣的感覺,因為他知道他只是在壓制,好讓自己儘量不去想那件事,他不能把不好的情緒帶到工作中去,更不能從而影響了判斷力,“你看我好而已。”
林子易的沮喪、無力,琰樂看在眼裡,卻無法幫他,正如當年的自己。
“你有沒有想過婼青伊的出現是必然,還是偶然?”琰樂不知道該從哪方面去勸說林子易,只能把事情迴歸到原點去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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