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 池宴許捂著肚子,戲精上……
大夫來了又走, 在門外跟芸兒叮囑了幾句,又安排了後院裡給池宴許煎藥。
池宴許很是鬱悶,原本還打算下午去找金玉樓的, 讓他當自己的探子,怎料還有需要靜養, 開的方子至少有幾十味草藥, 看上去就很苦, 至少要喝一個月。
池宴許覺得自已經生無可戀了,攤屍一樣躺在矮榻上,一邊撥弄自己新得的手串。
外頭的雨停了, 下午的天氣變轉晴了,夏天來了, 蚊蟲也變多了起來。
芸兒給屋子裡點上了薰香,又端來了烏漆嘛黑的中藥, 勸他喝:“少爺, 良藥苦口。”
“……”池宴許瞥了一眼芸兒, 捏著鼻子一飲而盡。
真是苦到了骨子裡, 隨後便立即塞了個蜜餞到嘴裡。
還是不夠甜。
這樣的日子真的無趣很。
他便開始惦記起謝淮岸了,這人已經半月沒有回來了,不知道自己要用他,需要他隨傳隨到嗎?
池宴許覺得這個人很有問題,思索了一下上一次見他的時候還挺好的。
當時他們說了什麼嗎?導致他就不回來了。
池宴許思來想去,想起來了一個人的名字, “叫什麼“浪”,到底叫什麼浪來著,趙錢孫李張三王五李二,脆皮燒鵝, 紅燒獅子頭……”
“不對勁,謝淮岸當時好像說要跟這個人成親,他肯定是外面有人了!”池宴許憤怒的從矮榻上坐起來,氣沖沖的要出門去,找那個賊膽包天的謝淮岸。
不料他還沒有走出門,遠遠便看到謝淮岸正好進家門,他身側還跟著一位滿臉不爽的金玉樓,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謝淮岸,道:“你最好跟池少爺交代,如果你胡說八道,我肯定會揭穿你的。”
謝淮岸面無表情。
“池少爺,你來得正好,謝淮岸有事情要跟你說。”金玉樓立即沖著池宴許打招呼,小跑著走到了池宴許的身邊。
池宴許疑惑的看他一眼,問道:“發生了什麼?”
金玉樓湊在池宴許的耳側嘀咕,說話時候的目光還時不時瞥向謝淮岸,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說他壞話一般。
“不是這樣的,我不認識那個人。”謝淮岸雖然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但是知道肯定不是好話。
“呵呵,還不認識,我再去晚一點,別人就要脫你衣服了。”金玉樓憤慨的說道,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你不認識,還讓別人脫你衣服?”
謝淮岸看了一眼池宴許,道:“我可以單獨跟你說。”
池宴許黑著一張臉,反問道:“你就在這說吧。”
金玉樓雙手環胸,已經站在了池宴許的戰線上了,根本都不用他發展,金玉樓便願意當他的眼線,而且遇上事情,也願意第一個揪著人回來當面對質。
“剛剛那個……女的,說是你安排的丫鬟,給我打掃屋子,漿洗衣服,我拒絕了。”謝淮岸擰眉解釋道。
那個女人確實有些眼熟,但是他不記得哪裡見過了,看上去有些怯怯的,最後聽到外面有人來,便沖上來脫他的衣服,於是便被金玉樓撞了個正著。
金玉樓便指著兩個人,道:“我要去跟宴許告狀,難怪你現在都不回家了!”
謝淮岸只能追著他,一起回來了。
池宴許沉著臉,看著匆匆趕來的芸兒,問:“你有安排丫鬟去給他打掃屋子嗎?”
“沒有。”芸兒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謝淮岸。
姑爺好大的膽子啊,難怪這麼多天沒有回來。
池宴許冷冷的看著謝淮岸,又問:“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了。”謝淮岸垂著眼眸,想不明白這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派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