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乖乖喝完,舌尖舔了舔唇瓣,“甜的?”
本來就挑的瓶小甜酒,福加白玫瑰還不到4度,謝景珩就逗他玩玩。
“還喝嗎?”謝景珩笑眯眯地問。
江潯摟住他的腰,抬眼看他,“換一個。”
上目線看人像撒嬌,像小狗,甚至帶著點虔誠,謝景珩心尖癢癢的。
他點了杯彈殼。
謝景珩接過藍色液體的高腳杯,問他:“喝過嗎?”
江潯搖搖頭。
“那你完蛋了,出了名的失身酒。”
江潯反而躍躍欲試,就著他的手一口氣給自己灌下半杯。
這酒沒白的那麼烈,但度數確實不小,半杯子冰塊還沒化開,哪禁得住這麼喝。
謝景珩怕他喝難受了,後撤了點手腕把杯子拿開,沒想到江潯追著他手跑。
更像小狗了。
謝景珩眯了眯眸子,捏起江潯的下巴,把他臉扳過來。
江潯眨著眼看他,以為他要灌進來,沒想到謝景珩自己喝了一口,下一秒低頭吻住他。
謝景珩舌尖撬開他的牙關,把酒渡進來。
還是甜的,只是有點辣。
謝景珩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兇狠地扣住他後腦勺,一寸寸攻池掠地。
他跪在沙發上低著頭,大概是瘦的緣故,後頸的脊骨很明顯,像一串羊脂玉隱沒進領口。
江潯揚著頭,喉結滑動迎合,手掐著他窄薄的腰,力氣不自覺地收緊。
謝景珩腰實在是不行,肺功能也不怎麼樣,不大一會兒就主動停下來,忍不住大口喘息,胸膛劇烈起伏。
江潯只是輕喘,抬頭望著他,但眸子裡水汽氤氳,一片迷離,不止是酒意。
“咳咳!”葉青梨用力清清嗓子,終於趁著換音樂的間隙傳進了謝景珩耳朵裡。
謝景珩這才想起來對面有人。
葉青梨都不好意思說,謝景珩灌江潯的時候,這邊小女孩都看呆了,男模都沒有這麼帶勁兒的。
雖然這酒吧裡親個嘴、灌個酒不算什麼事,但是他倆這個長相,這麼親,太刺激了,她怕自己懷裡的小姑娘被掰直了……
謝景珩心情大好,並不臉紅,他囂張地沖葉青梨挑挑眉。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放下酒杯,撐著手杖,沖江潯伸出一隻手。
“要不要?”
“要。”
江潯飛快地回答。
他把手放進謝景珩掌心,被謝景珩用力握住。
他沒敢讓謝景珩使勁兒,自己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