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下了班休息就過來,到時候再給你做好吃的。”
顧正曜哼的一聲,明顯的不信。
許遲黎也沒有在管,小心翼翼的喂著,在他額前吻著。
低低的胸膛壓迫下來,湊近依然能聞到那股血腥和藥性。
“別太累了,不方便出面的話,就找個醫生看一看,反正我不知道能呆多久,你既然願意望著我,就如你所願,但別弄傷了自己。”
“你早說的話,我早配合,省的你害怕摔來摔去的,我心疼。”
許遲黎一愣,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浮現愧疚。
“沒事了。”
片刻後,“你不怪我?”
顧正曜吃飽了閉上眼睛,“還是那句話,你的籌碼太少,就算一時算我倒黴,讓你得逞,遲黎,你撐不了多久的,你沒有辦法,關我在這裡一輩子的,在那之前,我會等你,夫妻之間道歉還是要有的,其他的我也就不怪你了。”
“老李那邊就算了,別去說,別看他老實,要是心裡真的介意起來,會對你有意見的,他會重新考慮,不會置於我的性命不顧,你就少插嘴。”
許遲黎一愣一愣的,須臾哦了一聲。
他鼓著腮幫子,“現在是我綁架的你,顧正曜你看清楚現實,少嚇唬我,你的命在我手裡,就應該不顧一切的答應我所有的條件!”
“戒指在兜裡,你帶唄,我又不方便。”
顧正曜沒心沒肺的蹬著腿。
許遲黎悶著氣,鼓著胸膛找到那枚戒指,鄭重戴在右手無名指。
“在摘下一次,我就讓人焊死在你的骨節上!”
顧正曜哼哼唧唧,“那你呢,好不容易給你打的顧氏牌,哪去了?”
房間裡一陣沉默。
許遲黎吶吶,“收起來了,公司不讓帶,衣服穿著緊身,很容易被發現出來的。”
“是你不願意帶吧,強行拽下來,遲黎,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也要是再而三的,我可就起來裡了!”
鎖鏈一瞬間哐哐當當響,許遲黎嚇的閉上眼睛。
他聽這笑聲,在睜眼已經是在門外了,房子被他震的搖搖欲墜。
許遲黎捏了捏沙包大小的拳頭,對著門揮舞著。
有病!
同時露出他不知覺的憂愁。
正曜要是真的要出來,這些不知道能困住他多久。
胯骨的釘牌他確實拽了下來,疼了他兩天沒有走路。
只是在做一些基礎的恢複訓練,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上面的顧。
他仍然想保留著最後一絲顏面和自尊。
不過這一次,多多少少讓他有些揚眉吐氣,只是正曜滿不在乎的模樣,讓他沒開心多久。
許遲黎胸膛裡塞著不滿,帶著時時刻刻的擔憂,坐上了林姐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