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正曜捂住腦袋,陣陣耳鳴,他無奈說著,“你這房間這麼小,十幾歲的房子還留著。”
“不是說過不用操心嗎?這幾天都不捨得聯系我,怎麼跑這了?”
他總沒聽到夫人的回應。
顧正曜疑惑的看著他,瘦瘦小小的身影,穿著一身黑衣服。
他拍了拍他。
“沒事。”
兩人距離不足一米,氛圍陡然變得粘稠起來,夫人看著他的目光,有點成分。
顧正曜走向前,捏住他的下巴熱烈的吻了起來。
顧正曜摟住夜夜想念得腰身,嘀咕句,“下次別塗甜膏了。”
許遲黎低眸看著他的胸膛,點了點頭頭。
這無疑是導火索。
顧正曜撬開他的唇舌,汲取著夜晚的涼意。
鴨舌帽被他隨手丟在沙發上,比較充斥著甜香和發膏的氣味。
顧正曜正摟著,腳底咔嚓一聲,來不及反應摔倒在地。
他看著那隻腳,陷在了木板黎的空地,像是踩踏了。
顧正曜環顧四周,他記得看過影片,這裡應該是一樓,二樓才是他的房間。
破舊,潮濕,彌漫著一股腐爛的氣味。
顧正曜眉頭抬了抬“遲黎,扶我起來。”
他躬著身體,看著他的褲腿,在往上抬,顧正曜覺得不對勁。
他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你怎麼沒帶戒指?”
輕輕的聲音彷彿不在是質問他,好像他習慣了這樣。
顧正曜不知怎的,不太想刺激他。
“怕給你添麻煩,你最近要複出,公司沒有顧家注資保護,這段關系要是被證實挖出來,你同性戀的身份估計要全網嘲了。”
“我不在乎。”
顧正曜抬眸,覺得她有些不正常,不是最在乎他的事業嗎。
他嗅了嗅鼻子,“那我帶上。”
他從兜裡找了半天,只聽見夫人在次問著,“那個女人怎麼辦?”
顧正曜低眸想回答,夫人在扶他起來,腦袋上又是一陣劇痛。
他內心裡嘆了好幾口氣,這是變著法得想打他是吧。
許遲黎握緊棍球棒,看著他軟綿綿的倒下去。
很久,才鬆了一口氣。
許遲黎咬著牙,費著力氣,把正曜拖到了二樓。
他開始翻箱倒櫃,他記得,房間裡有栓狗的鏈鎖。
姥姥在世的時候,養活一條大狗,十幾年了。等它老死,還是在路邊撿來一條狗崽子栓著。
許遲黎四處沒找到,接著跑樓底下,翻開地窖蓋。
他在地下室裡,終於在角落裡扒出來手臂粗的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