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我強迫你啊!”
顧正曜沒幾下就出來,冷著臉斥聲,“掃興。”
許遲黎坐在沙發上,經受不住的痙攣著。
他捂著臉,眼淚從指縫裡露出來。
許遲黎聞到血腥味,心情更是一陣沉重。
他堪堪抬起臉面,卑微的盯著他的背影。
“正曜,流血了…”
白花花的眼淚裡,綻放著一朵朵的紅色臘梅。
他望著胸膛,血水混著汗水,滾落著。
許遲黎無助的看著顧正曜。
他皺著眉頭,盯著。
“我看看。”
“你在外面有狗了?”
許遲黎雖然瘦弱,但身體還算結實,檢查藥湯一樣沒落下。
他就算花花腸子多,也都是他都能承受的了的,根本沒放開。
只能說他在外面胡來。
顧正曜捏著他的臉,望進他的眼淚裡,忽然想起來。
這幾天通話,他也根本沒時間。
眼淚燙手,質疑著他的猜測,顧正曜心緒的收回來,看了看。
須臾,他無語著。
“這是我的血。”
顧正曜指了指胸膛上的紗布,那裡紅通通一片。
一路回來折騰的,沒顧得上包紮。
許遲黎愣住,伸手觸碰著。
顧正曜哼唧兩聲,看出他眼底的心疼,不過可能他自己不知道。
“給我換藥吧。”
他捏了捏他圓滾滾的戒指,捏著那些星河,“我給你道歉,你也給我道歉,就扯平了。”
許遲黎硬著脖頸,沒說話。
那雙手摸上纖細的地方,用了點裡,他的臉色就青上許多。
半晌,顧正曜暴躁著,
“那你想我怎麼樣!”
“刪掉。”
許遲黎卡著脖頸,一喘一喘的呼吸。
還沒有說話,就被打斷,“這根本不可能。”
“我這麼辛苦的收集,你說斷就斷!”
許遲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