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扣住他的腰身,直直的拖在電梯裡。
沒有關心他有沒有受傷,反問著,“你開了那個房間?”
許遲黎蒼白著臉色,點點頭。
顧正曜拖曳著他,躲進電梯裡,一聲滴聲。
他按著按鈕,電梯房在墜落一層鐵柵欄,保鏢被隔絕在外。
“這是父親的保鏢。”
“戴著紅色袖記是母親的人,有沒有看到?”
許遲黎點點頭,忍不住靠近了著,腿才不至於軟。
“昨天,他們在郊區。”
顧正曜摸了摸他的臉,回到了屬於他們的房間裡。
他從腰間底摸出來一把東西,許遲黎看著,瑟縮了一下。
是一把袖珍小槍。
他在拍戲的時候,總會用到,手感很真實,但只是打的沙包。
“害怕就回房間去。”
電鋸聲停了下來,顧正曜頓時朝著門外開著。
幾乎沒有聲音,只有幾道流速飛快的火點。
保鏢的腳底下飄出幾縷煙,露出駭人的黑洞。
他剎那間的抬起手,看著少爺,攔住了身後要進來的保鏢。
一時間的僵持,保鏢看著對準他腦袋的槍口,示意著。
耳邊很快傳來吩咐。
他們輕手關上門,沒在踏足這個地方。
顧正曜知道,這只是父親暫時的妥協。
他不會放過許遲黎的。
不知道他的寶貝碰到了什麼地方,總之房間裡響起了曖昧動靜。
顧正曜終是忍不住,唉痛一聲,躺在沙發上。
“遲黎,過來。”
淺淺的走廊上沒有人影,他在喊著一聲,“遲黎!”
那道窄小的門,晃悠來一個身影,被他牢牢的拽在懷裡。
顧不上他落淚冰涼的臉頰,顧正曜埋在他的肩窩裡,狠狠地深嗅著,屬於他的氣息。
藍楹花的氣味,隱約還能嗅到一絲殘留的露水香。
顧正曜整張臉埋在他的身體裡,汲取著他炙熱的體溫。
“不要拿我的面板洗臉好不好?”
許遲黎驚著,沒有推開他,眼淚不斷的掉著,埋怨著他。
“疼…”
顧正曜眯著眼睛,看向那一塊面板的玫紅。
被擦破血了。
他忘記了臉上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