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遲黎哼著，不跟他計較，但腳步快了些，沒幾步紮入人群。
顧正曜扶額。
認命的陪吃陪喝陪著挨罵。
夜幕降臨。
他隨著人群湧出門口，牽緊著懷裡人的手。
門口喊著十五拍照。
幾乎沒有給人反應的機會，相機就是框框拍攝。
顧正曜湊近了些。
“十五。”
“……”
他拿到照片，低眸看著懷裡人眼裡的目光流轉。
夜裡添著一絲魅意。
顧正曜低沉著聲線，看向照片。
他離的很近，挨著他的腦袋，像是在聽他說什麼。
抿嘴瞪眼全靠帥撐著，這技術…
遲黎拍的要好看一些，準確來說不只一點點。
薄薄的圍巾下，遮住了小巧的下巴，透著臉頰白皙。
眼睛大大的顯得很無辜，襯著兩頰緋紅，在看著他。
一個害羞的鏡頭。顯然比他更早的發現有人在拍照。
不過管家會處理，今天的事情在各個平臺上，不會洩露。
“留著吧。”
顧正曜嘀咕，給了錢。
兩人回了車裡，四溢的情味彷彿膩死人一樣。
管家靜默著，關上了轎簾。
顧正曜呼氣似乎是嘆息，也彷彿給身旁一個解釋。
“回去洗了再睡。”
許遲黎不知道在期待什麼，似乎沒有那麼害怕了。
兩個人躺在床上，就像兄弟一樣，他知道對方沒有睡。
許遲黎攬住他的臂膀，蹭了蹭肩窩，睡著了。
顧正曜摸著他的腦袋，渾身的涼意被捂熱。
他珍惜的寶貝希望能夠留的久一點。
黑夜裡，顧正曜吻了吻他的額頭，關了夜燈。
相擁而眠的兩人，顯得恬靜，沒有紛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