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玩
顧正曜精心呵護養著他一個多月,平靜的心髒再一次爆起。
“你說什麼?”
“我要工作。”
“你說缺一根繩子,我讓管家立馬幫你去找。”
老李,“……”默默退出病房。
許遲黎看著盛怒,聲音不大堅持著,“我要工作。”
不知道被掐住多少次的脖頸,再一次被按在掌心裡。
“你再說一遍。”
許遲黎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習慣了,沒什麼窒息的感覺。
抽空的嗓音回應著,“我…”
房間裡一陣靜謐,直到夜晚,許遲黎坐在床頭前,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星星。
嘴角的淤青還在,他盯著顧影自憐的窗影,沉默不語。
大手攬過他的臉,上藥。
“回家住吧。”
顧正曜沒在徵求他的意見,擁抱著他,帶離了病房。
同時也鎖在了佳富區。
顧正曜定時定點的沖著涼水澡,也只是偶爾會睡在他身邊。
頭一次,他在網上知道了這種方式,在情人之間叫做冷戰。
說的難聽一點,冷暴力。
這樣分手的情侶不下萬雙,顧正曜輕嗤著,他們結婚了。
每天這樣沉默不語,悶悶不樂哭喪著臉,確實沒什麼樂趣。
可顧正曜不想低頭,忍了一個月左右,“我帶你出去看看。”
懷裡的人沒有回應。
像一個矜貴的布娃娃,一碰就碎,一揉就化。
顧正曜難得的冷著臉,房間裡的溫度降下來十幾度。
捱到後半夜,許遲黎在睡夢中也不怎麼老實。
“姥姥,雲霄飛車…”
“姥姥…”
“飛車…雲霄…姥姥…”
顧正曜盯著他愁眉不展的臉色,漸漸按住。
滾燙的掌心撫平著他臉頰上的冷汗。
地方太遠,顧正曜不是很放心,許久,他咬了咬牙。
“管家,訂票。”
語音發過去的同時,定好了遊樂場的票。
掌心似乎有些癢,顧正曜發覺著去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