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愛我嗎？”
顧正曜撫摸著他的臉頰，“不著急，慢慢說，慢慢想。”
“正曜…我我不知道，別走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
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盛裝著恐懼，彷彿眼睛裡只有他一個人。
顧正曜沒說話。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少爺，店裡送來的新品。”
管家一時不知道看誰，兩人一同看著他，連忙送了過去。
“穿上看看。”
關門的時候，顧正曜應聲提醒著他，茶幾上放著白色購物袋。
許遲黎猶豫了下，“你還在病著，等傷好了…”
“再找下一家是嗎？”
許遲黎沒在停留，急忙換上，很柔軟的一件白色衣服。
忽的一聲尖叫。
他餘光中看到玻璃有人。
顧正曜抬眸，只是看到滿臉尷尬的金醫生。
金醫生默默扯出了身邊的管家，他垂眸示意。
很快，玻璃變成了磨砂面。
顧正曜單手揉著眉心，這種事情人多就會變得麻煩。
“以後記得關門關窗。”
許遲黎被訓斥，聽出他語氣裡的不滿，委屈著盯著他。
“這種事情，只有你在意，管家也是好心，下次注意點。”
“那你可以當眾睡我嗎？”
顧正曜“…”他梗著脖子，嘴硬，“你想也沒關系。”
忽的一下，燈關了。
許遲黎默默換著衣服，顧正曜咳著一聲，輕聲開著。
病號服褪下來，雪白的肌膚彷彿很容易留下痕跡一般。
許遲黎揹著他，一些淡淡的玫紅，他的指印看的一清二楚。
顧正曜欣賞著囑咐，“又瘦了。”
許遲黎沒有說話，換上了眼前的衣服，在他面前轉著一圈又一圈。
前身黑領帶白大褂，不仔細看是白衣天使，精英醫生。
後身薄紗透明的白色蕾絲花紋，彷彿印在了肌膚裡。
顧正曜盯著，希望那些紅枚更深更紅，永久的停留在他身上。
他啞著聲線，“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