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找出那對母子嗎?如果你能幫我,或許,我能保你這一代榮華富貴。”
初妍笑著,“一代富貴算什麼,我要世世代代,都是富貴命。”
“你跟你父親一樣,都把我當棋子,所以我只能為自己著想。”
“難道忘了你的母親嗎?”
“還是盡早放下遲黎哥,喝下眼前的這杯酒,我們能有個愉快的夜晚。”
“你敢說你沒殺元淇嗎?”
無端的一句話割裂了她的臉色,破碎著焦灼的氛圍。
房間裡靜了下來。
時間悄悄流逝,“酒涼了,還是早點睡比較好。”
“如果你非要認定是我殺的,我對於你這種公子哥,又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顧正曜也看著她,一口飲盡,“父親知道你這麼盡心盡力,真該高興。”
他迷迷糊糊,低聲喃語著。初妍沒有聽清,但本能的知道,那一定是許遲黎的名字。
他正兒八經認定的夫人。
初妍看著倒下去的顧正曜,心底裡隱秘的劃過一絲快感。
很快被他無情的憤怒疊加,初妍的眸色,變得深沉。
佳富區。
許遲黎坐在沙發上,一臉的蒼白,肩膀上的兩雙手紋絲不動。
忽的,響起電話聲。
“真的要這樣做嗎?老爺不會同意的…”
許遲黎清楚的聽著。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消失,一條繩上的螞蚱,我絕不會牽連顧氏,永絕後患。”
許遲黎手腳冰涼,脊背一陣麻意,他囁嚅著唇瓣。
無助的視線落在對面的管家,他搖了搖頭,回應著。
暴力按著他的手,更狠狠地壓制著,“老實點。”
保鏢頓了一下,打消了請示上級的想法,帶人去了酒店。
許遲黎被推進酒店裡,腦袋裡還是懵的,暈晃的視線停止。
他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捂住心髒。
幾乎停滯的心跳,像是被砸中的玻璃,四分五裂,要碎裂開來。
充斥著情愫香氛的酒店,床榻裡的人,一動不動。上半身敞著,精壯的胸膛上,手掌在柔軟的遊走,撫摸著脖頸那裡的齒痕。
女人似乎是在笑,朝許遲黎看了一眼,輕蔑而又冷淡。
“你說過,會把正曜留給我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女人輕笑著,“因為你動了我的東西。”
許遲黎驚默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初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