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生存了上百年,是貝部族人,這幾個獵手經驗很豐富,是年長者,過來送水的。
首領很感激顧正曜救了他唯一的兒子,他年齡尚小,經驗尚淺且有點貪玩。
另外,他還聽到這些人在抱怨子嗣減少,男人不夠繁衍,大多女人還在空著肚子。
他朝他們握了握手,餘光中,許遲黎像是在落寞著什麼。
——
初妍洗幹淨了一點白果,送給顧正曜,卻發現沒有人在。
她詢問著,“你們都沒有看到,正曜去了哪裡嗎?”
剛送走野人,天都黑了下來,怎麼還要出去呢…
元淇,“你沒事找他晦氣,當然離得你遠遠的。”
“我受夠了。”
白果蕩在空中,初妍狠狠地砸著她,“你算什麼東西,跟你炒點緋聞要死要活的,別拍啊!拿著錢還嫌錢髒手,誰稀罕跟你搭啊!”
長時間的壓抑和恐慌,讓人徹底破防了心裡底線。
元淇喘不過氣來,死死地抓著脖頸間的手。
“是你自己拎不清,一部戲而已,跟著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你再說一個試試!”
初妍失控了,惡狠狠的掐著她。
覓藝坐在一旁繼續看戲。她捂著肚子,臉色晦暗不明。
遲黎哥也不在。他不在是受傷的表情,似乎隱隱有了期盼…
澤宇攔住文柏,爭論著他口袋裡的東西。
“你就是偷了!”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就是沒拿,你能怎麼樣!”
“你還撒謊!就是偷了,憑什麼你拿走那麼多!”
誰也不讓誰,吵休個不停。
——
許遲黎跟著顧正曜,一步一個腳印的走。
黑幕降臨,時間顯得格外緩慢和長久。
穿過樹林,鳥蟲鳴聲,流水枝葉,一切都像是在夢境裡。
“來。”
顧正曜找到絕佳的視線,奮力跳上粗壯的枝頭。
他下沉力氣試了試,承重兩個成年人,應該可以。
顧正曜落地,壓低著身體,“我揹你上去。”
許遲黎看著十多個人都抱不住的大樹,樹皮粗糙鋒利,還有許多沙沙的聲音。
“不太好吧。”
顧正曜沒有說話,捏著他的嘴巴,像擰緊牛奶蓋一樣,關住。
眸底的流光似乎在告訴他,掃興的話少說。
被迫沉默的許遲黎,“…”
時間慢慢流逝著,顧正曜揹著他,大汗淋漓的爬上寬大的樹幹。
“遲黎?”
“我不敢。”